”
“噗通”之声不绝于耳,周围吏部官员全跪了。
就连工部,楚擎都没放过,刚从家里吃过饭的南宫平去的,笑呵呵的,坐在了刘勋对面。
“大人,知晓您是楚师的至交,学生不拐弯抹角,军器,年年差,年年少,年年短缺,学生知道您也难做,这军器,您工部是送不过去,送过去,也是短缺,不如这样,您弹些人,将这锅,甩在边关三道各处世家以及那些地方官员身上如何。”
刘勋苦笑连连:“谈何容易,这世家…”
南宫平笑容一收,站起身一施礼:“告辞。”
刘勋懵了:“话未说完,怎地这么急。”
“着急回去写奏本。”
“奏本?”
“是,让叔父,弹劾您的工部,弹劾您。”
刘勋:“…”
南宫平又露出了礼貌性的微笑:“刘大人,您给个痛快话,要么,弹您,要么,您弹边关三道的官员和世家,您看哪个合适?”
“你…威胁本官?”刘勋的眼睛眯了起来。
“大人多心了,学生非是此意。”
“呵,楚擎还真以为,本官怕他不成!”
南宫平笑意渐浓:“您,真的不怕,不怕楚师。”
刘勋依旧冷笑:“一点点吧。”
南宫平:“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