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穷苦出身,四五年没联系,而这四五年里,他们的家人,长辈,不知是否还在,年年有灾,天灾,人灾,年年灾。
当初在京中救济灾民时,就有很多
流民的后辈从了军,也有守边疆的边军。
受了灾,人都没了,地方也换了,信件,能到吗?
还有昨日战死的那些果毅营军卒,家中得知了这噩耗,又会是怎样一番悲痛的场景。
越是想,楚擎越是觉得心烦意乱。
抬起头,楚擎对马如敬说道:“奏报朝廷的军报,可否加上我的署名,提及厚待战死军伍一事。”
“好,这样最好了。”
马如敬知道,如果加上了楚擎的署名,兵部也好,朝廷也罢,不敢糊弄。
外面的酒菜也终于布置好了,摆在花园中,将军们勾肩搭背的出去了,嘴上笑着,说要好好吃一顿,可谁又不是强忍着悲痛,想着昨日战死的那些袍泽们。
楚擎没有马上离开,而是揉了揉有些耳鸣的耳朵,轻轻吐出了两个词:“捉狼军,墨鱼。”
“少爷您的意思是?”
“没事,就是突然想到了,要是如老马同志所说,捉狼军能够去草原上干掉金狼王大汗就好了,而墨鱼说的那个神臂弩,真有他说的那么神奇,以后边军,就不会战死这么多人了。”
叹了口气,楚擎骂道:“昌朝建国之后,从来没有主动招惹哪个国家,或者侵犯邻国的国土,周围的国家,怎么这么贱呢,还有瀛贼,东海瀛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