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,也倒在地上起不来了,为什么,为什么会偷袭自己,插在胸腔上的匕首,又是哪里来的?
南宫平这个得意啊,一把给儒袍扯烂,拍了拍垫在儒袍里面的胸甲。
“蠢货,小爷的胸甲穿在里面,哈哈哈哈,没见过吧!”
笑声一落,南宫平脚尖一提,再次抓住了佩剑,连刺四下。
阿
那图倒在了地上,后腰,双腿脚踝,都被刺中,刺穿。
南宫平撕下袖子,摁住腹部的伤口:“楚师说过,读书人的心,都脏,见识了吧。”
再次提剑,寒光划过阿那图的咽喉处。
“我说了,我要为那三百余昌民讨个公道!”
南宫平捡起地上的弯刀,一刀剁在了阿那图的脖子上。
远处,火光依旧旺盛,两个战场,楚擎等人,与铁狼卫亲卫缠斗,果毅营,已损失至少三分之一的军卒,不断冲杀着。
满地的躯体,或动,或不动。
动的,被能够站起身却无再战之力的同袍,搀扶起来,咬着牙,向着后方走去。
不能动的,任由厮杀双方不断践踏。
牛仁早已是血灌瞳仁,即便知道人手不足,可亲眼看到麾下儿郎死伤无数,再也按捺不住,斩马大刀挥出便是人头滚滚。
边军,都在苦战着,凉贼,也是如此。
大家,还是再抢那条已经毫无意义的“线”。
“贼酋已诛,头颅在此,边军,万胜!”
拎着阿那图头颅的南宫平,出现在了土坡之上,放声大喊,一手人头,一手火把。
越来越多的人,互相搀扶着,站在了土坡上。
楚擎、福三、童归、肖轶、田海龙,探马,禁卫,几乎人人带伤。
“贼酋已诛,头颅在此,边军,万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