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晓了,只是让我等候一人。”
“不懂。”楚擎摇了摇头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亦不懂,只是依友人所言,待一被雷劈的狗日…在此处待一人,若是你,老生便同行。”
楚擎和昌贤对视了一眼,前者又问道:“你能干什么?”
“精土木。”
探马们再次哄堂大笑。
这完全就是大刀面前耍关公,班斧弄门。
昌京下半年所有新盖的房子,不说九成九吧,至少八成八都和楚擎有关,
在楚擎面前说盖房子,不是班门弄斧是什么。
楚擎倒是没笑,只是皱眉问道:“你不知道我是谁,不知道我要去哪,更不知道我要干什么,就是听了一个友人的卦象,我还不是你的贵人,是你要助我一臂之力,成为我的贵人,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非也。”墨鱼笑道:“若你是卦象之人,老生虽是要随行于你,却也要观瞧一番。”
“观瞧什么?”
“心、力。”
“心力?”
“不错,想要我辅佐与你,先要知晓你有没有这个资格,若是不配,老生自然与你分道扬镳。”
“那我怎么知道你配不配呢?”
墨鱼指了指斜着眼睛望着他的肖轶:“连这种蠢货都可与你随行,老生为何不可。”
楚擎面露狐疑。
一般上了年纪的人,都自称老朽、老夫,若是普通人,称老汉,小老儿,这老生,还是头一次听。
想了想,楚擎转头看向福三,打了个响指。
福三会意,将一匹换乘的马匹牵了过来。
楚擎道:“你换个马吧,你那马跑的慢,我比较着急。”
“好。”墨鱼也不为计较,换了马,众人再次上路。
其他探马们面面相觑,云里雾里的,这就让这来历不明的老头跟着了?
楚擎与福三并肩而行,悄声道:“盯着点这老东西,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,直接攮死他。”
“小的知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