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想好了就入宫寻朕。”
“哦。”楚擎敷衍的施了一礼:“拜拜。”
就这样,楚擎带着自从入殿就一直背锅的江月生离开了。
二人走了之后,神奇的一幕出现了,昌承恪站起身,就如同以前的陈言那般,坐在了台阶上,打了个哈欠。
“京中,冻死个人。”
黄老四没搭理昌承恪,坐回书案后方。
昌承恪开口问道:“这楚擎,要去边关?”
“不错。”
“他成吗?”
“与你何干。”
昌承恪不改作死本色:“以后我要接手这千疮百孔的江山,怎地和我无关。”
“做你娘的白日大梦去吧。”
“你如此恼羞成怒,想来已是心力憔悴了吧。”
“昌承恪。”黄老四阴恻恻的说道:“你真以为,朕,不敢杀你?”
“我一没谋反,二未残杀手足,你凭什么杀我。”
“凭朕想杀你!”
“那就杀吧。”昌承恪又打了个哈欠:“就如同当年太上皇那般,兄弟相残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,黄老四一巴掌拍在了书案上:“那是他迫不得已,为自保,是其他人先下手的!”
“那就是喽。”昌承恪微微一笑:“你不是这样的人,我亦不是,太上皇,更不是,也因此,昌喻才不会如此,若是你,我,太上皇,有一人变了,昌家,就变了,天家,就变了,莫要忘记,当初的誓言。”
事实上,外人的确有所不知,昌承恪当初和昌承佑之所以被太上皇看重,就是因为这哥俩即便夺了皇位也不会手足相残,最多就是软禁罢了。
黄老四骂了声娘:“你也就这点能耐了。”
“就凭这点能耐,我昌承恪,便有了免死金牌。”
“你千万别让朕抓到小辫子。”
“你抓不到的。”
黄老四不吭声了,气呼呼的继续批复奏折了。
昌承恪站起身,看向书案,阴阳怪气的开了口:“呦,郴州又欠收了?”
黄老四懒得搭理他。
昌承恪随意拿起一本奏折,幸灾乐祸:“赣南折冲府的粮饷都发不下来了?”
“滚!”
昌承恪贱嗖嗖的摸了摸黄老四身后的靠椅:“舒服么?”
黄老四:“…”
“让我坐一下成吗?”
黄老四已经开始喘粗气了。
昌承恪好奇的问道:“你怎么不选妃呢?”
“闭嘴!”
“哦,对,你没钱。”昌承恪蹲下身:“当皇帝舒坦吗?”
“昌承恪!”
“你是不是力不从心了,觉着不行了,你言语一声,臣当仁不让…”
黄老四站起身,捏了捏拳头:“朕,不可杀你,太上皇却未说,不可打你!”
昌承恪二话不说,转身就走。
“我去给太上皇问安。”
“快滚。”
昌承恪:“和太上皇说说你要打我的事。”
黄老四抓起奏折就要扔,昌承恪一溜烟跑了。
昌承恪跑走后,黄老四坐下身,面色阴沉。
“那麒麟石,究竟是何人赠予老三的。”
天子的脸上,已经带着几分怒火了:“是无意,还是想要加害老三,或是…知晓老三要赠予朕,借刀杀人?”
“老奴让楚大人查探一番?”
“不了。”黄老四微微叹了口气:“既老三未主动提及,想来这人,对他至关重要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