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过若是我的话,我一定会这么做。”
“他们应该不会那么不要脸…”
楚擎越说,声音越小。
因为他突然觉得这种可能性很高,凉人,明显是不怕死的,而这群不怕死的凉人
,目的就是为了让朝廷颜面扫地。
站起身,楚擎快步来到门外:“二狗,二狗快来,有急事。”
江月生跑了过来:“怎地了。”
福三叫道:“二狗赶紧叫上人马,和少爷去鸿胪寺。”
“你他娘的能不能别管老子叫二狗,你才是二狗。”
“你不叫二狗,我家少爷一喊,你跑来作甚。”
江月生气极,还没办法反驳,只能骂骂咧咧的叫人去了。
楚擎感慨万千。
三哥没升级之前吧,江月生还能应付两句,三哥升级之后,江月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。
………
敬仪殿中,黄老四望着书案上的银针,眉头紧皱。
“这拓跋鹰,竟有如此身手,二马擦身而过,翻身回到马背,拉住谭尚义的缰绳,射出银针,抢夺彩球,一气呵成?”
“是。”谭忠平面色阴沉的回道:“尚义胯下战马是军中马匹,不会无缘无故失了疯,正是与拓跋鹰擦身而过后才横冲直撞。”
黄老四对孙安点了点头,老太监走了过来,双指夹住银针,随即猛地一甩胳膊,银针如同一道细细的流光射了出去,正中十步之外的殿柱,扎入实木殿柱足有半指长。
谭忠平瞳孔微缩,没想到天子近侍竟有如此身手。
孙安走了过去,扣斥半天将银针给拔了出来,又放在了书案之上。
黄老四抬头问道:“若是你骑在马背之上,能否如那拓跋鹰一般拉缰、夺球、射针,一气呵成。”
“老奴不敢确保,得试试才成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黄老四不再纠结这事,而是看向了谭忠平:“那拓跋鹰有此眼力与准头,必是箭术惊人,宿卫,朕是知晓的,若说骑砍,自然是不逊于凉人,可这弓马
,应是不如拓跋鹰,京卫八大营之中,可有能胜过拓跋鹰的悍卒?”
谭忠平摇了摇头。
八大营虎贲之士多了去了的,但是大多都是抡刀子砍人的行家,弓箭不是不擅长,但是绝对没人能有拓跋鹰这种眼力,管中窥豹可见一斑,眼力如此过人,射术可想而知。
黄老四叹了口气:“去秦罡那里调拨一些骑射营的精锐吧…若是朕能参加这演武,必能盖过那凉人一头,可惜,朕是九五之尊,若是亲自下场,未免有些以大欺小。”
谭忠平没好意思吭声。
都什么时候了,还隔这吹牛b。
黄老四挥了挥手,谭忠平倒退着离开了敬仪殿。
谭老大刚走,黄老四出手如电,双指夹住书案上的银针,一把甩出,如同一道流光,就连孙安都没看到银针射出去了多远,甚至双眼都没看清楚银针射出的轨迹。
孙安神色一凌:“陛下好身手。”
黄老四哼了一声:“拓跋鹰,呵,若朕下场,定叫他好看,班门弄斧之辈。”
“陛下所言极是,您要是能亲自下场,一定可打他个落花流水。”
黄老四哈哈一笑:“去,将银针取回来。”
孙安犹豫了一下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陛下,您把针射哪去了?”
“废物,朕若知晓射去了哪里,还用你取吗!”
孙安:“…”
无奈至极的老太监找了半天,最后撅着屁股好不容易找出来了,就在黄老四的脚边。
怪不得孙安没看清楚,黄老四根本就没射出去。
黄老四的脸红了,梗着脖子说道:“这叫故布疑阵,兵法一道,你不懂。”
孙安连连点着头。
他的确不懂,不懂老四得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么一番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