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剩下俩了,一个拓跋鹰,还有个拓跋乐,哥俩相差二十多岁,拓跋乐还是个奶娃子声名不显,反倒是拓跋鹰在草原上很出名,被誉为单于大汉的雏鹰。
楚擎听的脑瓜子嗡嗡的,又是校花又是黑丝的,完了还弄出那么多拗口的名字,乱七八糟的血缘关系和部族,江月生讲了两遍,他都没分清楚谁是谁。
“既然这家伙这么出名,还带兵偷袭过边关那些村镇,直接剁了他就完事呗。”
江月生摇了摇头:“如今他是使节,又在演武首
日连下三城,现在杀了他,大昌朝会彻底沦为笑柄。”
“也是。”
楚擎满脸郁闷。
就是自己说了不算,如果说了算的话,什么脸啊面子啊,要这有什么用,直接捅死拉倒。
当然,楚擎也从未想过,如果真是他说了算的话,他同样不会这么干。
拓跋鹰不是傻子,之所以这么高调,就是算准了昌人不会将他怎么样。
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,更别说真正的使者了。
既然知道人家小王子的身份和底细,人家刚入关的时候想啥呢,等人家演武日赢了后让昌朝颜面大失才动手,用什么借口?
用什么借口都会被认为是昌朝输不起,甚至这个小王子离开京城的时候朝臣都得确保这小子不出事,一旦出了事,那真的是有嘴都说不清了,世人都会认为昌朝输不起。
“明天比拼箭术是吧。”楚擎耸了耸肩:“那就看明天吧,明天将场子找回来吧。”
江月生微微一笑:“这是自然,若说这骑术,关内的好男儿是不如草原凉人,可要说这箭术,应是有八成把握。”
楚擎是个外行,听江月生这么一说,放下了心。
福三却是没吭声。
弓马不分家,凉戎人从小就长在马背上,用弓的次数可比用刀多,再者说了,射箭最考验眼力和手劲,想要在宿卫中找出弓术比那拓跋鹰更强的人,很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