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,“噗嗤”一声,陶若琳笑出了声。
楚擎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二人都在笑,笑的前仰后合,笑的花枝乱颤。
笑了好久,二人安静了下来,就这么坐着,就这么躺着,听着溪水声,听着鸟儿的叫声。
一切,依旧是那么的自然,没有任何不自在。
楚擎,从未对陶若琳吐露
过任何情感,也没说过任何甜言蜜语,更没有说过要娶她。
陶若琳,也是如此,从未说过钟情过哪个男子,从未说过拿楚擎与谁比较过。
二人,没有与对方说过任何情话,没有表露过任何情感,甚至见面的次数,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。
没有问自己好在哪里,没有说对方好在哪里,什么都没有问过,也什么都没有说过。
可一切,就是这样的自然,点破了,想过了,愿意冒险,愿意承担,愿意尝试,便这么做了。
楚擎不是牛魔王,没有滔天的本事,却执拗的另类着。
陶若琳也不是铁扇公主,虽然眼高于顶,却也是女人,被另类的执拗吸引着。
就如楚擎所说,不要三妻四妾,不要大爷似的回到宅邸中等待喂饭,他只要一个有趣的灵魂,与自己白首。
也正如陶若琳所说,不要七彩祥云,不要会耕地的牛魔王,只想嫁个看的过去的男子,生个宝宝,尽量不死。
楚擎被吸引,是因为他知道,没有人比陶若琳更适合自己了。
陶若琳被吸引,是因为她知道,没有人比楚擎更不适合自己了。
最不适合的,往往也是最适合的。
因为楚擎总会搞砸一些事情,而陶若琳,能接受他“搞砸”,一次又一次的搞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