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这么想,因为就没考虑过这些事,可陶瑸却是这么想的。
老陶激动了。
小楚,仗义啊!
听听人家这话说的,找少章兄商议一下,多客气,多谦虚。
自家儿子什么个鸟样,陶瑸能不知道吗,婉转点说,自己儿子那就是个傻x啊,骑着马,就带个书童,跑人家李木地盘萧县去调查人家,还是接连两次,能活着回来,陶瑸都觉得是老天爷可怜自己的智x儿子了。
楚擎特意跑来了,还说商议,商议什么,也太看得起自己的傻儿子了。
陶瑸猛然起身,将正堂房门关上了,凝望着楚擎,缓缓开了口。
“贤侄,但说无妨,天子亲自交代下来的事,犬子必然鞠躬尽瘁。”
要么说老陶这太子少师也不是白当的,特意强调了一下天子交代的事,他儿子才会鞠躬尽瘁,这也就是说,将来出成果了,得有陶少章一份功劳。
楚擎哪里懂这么多弯弯绕,正色道:“少章兄在士林中颇有影响力,晚辈是想,将商贾搞臭,臭不可闻,就是那种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臭不可闻。”
老陶面露困惑:“商贾,本就无名声可言,老夫亦是不解,查税,与商贾何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