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笑了,传闻,传闻罢了。”
“是么,那南市的于记米行总是低价收陈米,发卖的,却皆是新米,还有一事,司农寺明明存的是新米,可为何其中掺了大量的陈米,
好奇怪呀。”
于廉面如土色,冷汗再次沿着鼻子往下流淌。
陈言微微看了眼陶若琳,哭笑不得:“就知你闲不住。”
陶若琳嘻嘻一笑:“怪你千骑营太笨。”
“胡说。”陈言不乐意了:“只是不愿现在提及罢了。”
“又吹嘘。”
“怎能是吹嘘,这于廉元日时去花船饮酒,吃醉了酒,打残了个船客,赔了八贯钱,此事你不知晓吧。”
“这算什么。”陶若琳不甘示弱:“半年前,其子于文魁参加科举,提前找礼部左侍郎周有为送了田产,知晓了科举考题,这件事你一定不知。”
“倒是不假,可还有一事,一年前,于廉出游看上了一民女,想要强行买回府中,得知这民女有了夫家,竟派人恐吓民女夫家,险些闹出了人命,这事可比你说的严重。”
“闹出人命怎地没有,于廉刚入京时,看上了工部郎中的宅子,强取豪夺不成,搜集郎中不法铁证为之要挟,逼的那工部郎中自尽了。”
“那郎中本就不干净,倒是留下了两房小妾,这于廉畜生不如,如那曹贼一般,竟将两房小妾强行纳入府…”
“扑通”一声,于廉直接跪地上了,都快哭出来了:“鳖说了,我求求你们,快鳖说了。”
楚擎:“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