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就是这么的奇妙,如同妙蛙种子吃着妙脆角蹦跶进了米奇妙妙屋,妙到家了。
楚擎想赚钱,结果欠一屁股债。
楚擎不想入宫,远离天潢贵胄,结果天天在宫外陪着二皇子。
楚擎想升官,倒是升了,一日之间连跳三级,结果是朝臣一提起来都骂娘的千骑营,先是在千骑营衙署兼职查案,然后成了小旗,转眼间,又变成了副统领,名为副,实为正的千骑营副统领。
至于宫里那个老太监,说是正的,实际上就是挂个名。
对于“素未谋面”的大昌朝天子,楚擎不知道这家伙治国能力怎么样,但是甩锅和找人顶缸的本事,那绝对是一流。
望着手中的千骑营副统领腰牌,楚擎擦干了满眼辛酸泪,还能怎么办,查呗,将差事办好了,保住脑袋。
侧目看向陈言,楚擎真心实意的说道:“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就知道和你在一起,准没好事。”
陈言嘿嘿一乐,显得很得意。
昌贤则是满面狐疑的望着陈言,陷入了思索,片刻后,双眼一亮。
要么说昌老二是皇家的种呢,转瞬间便想明白了,如果楚擎成了千骑营副统领,所有的一
切都名正言顺了,可谓是神来之笔。
想到了这一层,昌贤又看向叫花鸡了。
“楚统领。”陈言似笑非笑道:“既然你现在统管了千骑营,也该拿出个章程了吧。”
楚擎满面无奈之色,本想说自己哪里知道该怎么做,问道:“既是让我顶缸,也是让我真的统管千骑营查李家和吴王这事,还是说只是让我顶缸?”
“既查,也顶,查成了,便不用顶,查不成,便顶。”
“按照我的想法来?”
“不错,非常之事,行非常手段,却不能过激,若是过激,我可是要收回这腰牌的。”
楚擎一拍大腿:“点齐兵马,杀入李府,鸡犬不留!”
陈言傻了,咧着嘴,满面懵逼。
楚擎皱眉:“愣着干什么,收腰牌啊,不你说的吗,过激的话就收回这腰牌。”
陈言霍然而起,扭头喊道:“来人,点起兵马,杀入李府,鸡犬不留!”
楚擎赶紧给陈言拉着坐下,竖起大拇指:“行行行,你狠,行了吧。”
陈言哈哈一笑,他对楚擎的脾气是摸的差不多了。
楚擎撇了撇嘴。
哪能真这么干,真要是这么干的话,京城肯定乱了,出了乱子,天
子急眼,还是得找他。
“行吧,干就干,第一步…”
楚擎皱眉思索,自己成了这千骑营副统领,第一步应该干什么呢?
“有了!”楚擎突然笑了,笑的很猖狂:“都是千骑营副统领了,去找别人修房子,谁xx妈敢说个不字!”
陈言:“…”
昌贤哭笑不得:“父皇让楚师担任这副统领,可不是为了修房子。”
“哎呀,劳逸结合,劳逸结合吗,正事咱也得干。”楚擎一边将叫花鸡埋在火堆下,一面说道:“第一步先去城南吧。”
“城南?”
“是的,曲明通不是说了吗,吴王让好多人扮成流民进入城中改头换面,先去城南甄别那些流民吧,如果能抓到吴王的人,押回来,说不定能掌握一些人证。”
陈言闻言点头表示同意:“不错,此法可行。”
昌贤:“楚师要如何鉴别出谁是流民,谁又是吴王细作?”
“是啊。”楚擎陷入了思考之中。
流民不会在脑门子上刻着“逃荒”俩字,吴王的人也不会在脑门上刻着“乱党”俩字,之前曲明通看出猫腻是因为外貌,很多吴王的人比正常流民都强壮一些,不过这个并不准确
,就好比张云,那也是瘦的和个麻杆似的,要是给脸弄的脏点在换套衣服,同样无法分辨是不是流民。
楚擎看向昌贤:“你了解流民吗?”
昌贤摇了摇头,别说流民,民他都没怎么接触过。
楚擎又看向陈言:“你呢?”
陈言也是摇头。
虽然是流落民间的皇子,可接盘侠养父是个阔佬,从小衣食无忧,也没见过流民什么的。
陈言想了想:“我倒是知晓一人总是与流民接触。”
“谁?”
“陶若琳。”
楚擎面色古怪:“她了解流民?”
“不错,陶若琳心地善良,北郊陶家庄子那些庄户就多是流民,近些时日,城南聚集流民,陶若琳也总是与庄户们带着粥米前去接济。”
楚擎想起那张绝美的面庞,嘴角勾勒出了一丝笑容。
真是个好姑娘啊,主要是腿也长,就是不清楚下雨天知不知道往屋里跑。
刚从地牢走出来的福三凑了过来,擦了擦拳头上的血迹。
虽然转为了污点证人,可楚擎并不觉得曲明通这种人渣可以将功赎罪,所以让福三又去地牢里削了曲明通父子一顿。
福三蹲在了楚擎身边,嘿嘿一乐:“少爷,曲
家父子晕过去了,让他们歇息歇息,歇够了小的再去打。”
陈言和昌贤倒是都不以为意,前者对福三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