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话他是草包,他得洗刷耻辱。
“你去?你手中的队伍哪个带?”
“有别的副将,但此仗末将一定要去,没人比末将了解大楚境内,搞不定匈奴,末将愿死。”
牛飞虎,直接立军令状,心够狠。
魏浩:“死就算了,输了去站岗、刷茅厕便是。”
牛飞虎顿时神色暗淡,刷茅厕可比死更丢人。
“牛飞虎听令!”
“末将在。”
“朕给你先斩后奏特权,进大楚重地,担任指挥官,有必要时,可要求大楚配合工作。”
“是!”
接着,散会。
文武在外头等候多时,魏浩让户部、兵部,以及招待部的进来,想想支援大楚一事。
说了个大概后,廖红秀发表意见,说军费支出没有问题,不过这笔钱不能让大秦出,得大楚拿。
廖红秀当前是大秦户部尚书,每天和钱过活,变的非常抠门,一分钱都计较的很到位。
“杜伯仲,你乃招待部部长,必须和大楚谈好细节,包括资助费用。”
“臣晓得。”杜伯仲拱手,“大楚使者还在主城,随时可以接洽,咱们能否及时出兵援助,得看大楚诚意。”
“可以,是这么个理!”魏浩点头,“于三桂,你的任务更简单,做好全城布防即可。这几天,朕会命人拿出方案,兵部务必全程配合。户部同样别太抠门,一切都是为国家好。”
廖红秀立刻开始哭穷,说国内百姓暴涨,又要免徭役,又要免税,还得管劳工吃喝。每一天的钱,大量外流。
这就罢了,这要钱那要钱,再管战事岂不是雪上加霜?
“少哭穷,别以为朕不知道,铸币从去年到现在,挣到盆满钵满。各国的赔款,以及经营,几乎都充进国库,你总不能让朕从自己内库拿钱吧?”
魏浩气的牙根痒痒。
廖红秀呵呵一笑,“陛下从内库拿也行,不如臣先和您借些钱,等国库有钱了,再还给您。”
杜伯仲和于三桂看魏浩脸色漆黑的模样,险些笑死,却不敢放肆的笑,自顾自努力憋笑。
这便是廖红秀,别人哪个敢和魏浩扯皮?
魏浩愤怒的捏着拳头,“朕皇宫数千人,不需要吃饭?你有没有点良心?是怎么张得开嘴跟朕借钱的?”
廖红秀低眉顺眼,“没办法,户部实在是穷,困难的紧。”
魏浩火了,“你们两个下去,笑什么笑?
杜伯仲和于三桂立刻闭嘴,离开。
“上来。”魏浩指向廖红秀。
廖红袖上去,魏浩把她拉过,一通胖揍。
“怎么?犟嘴?当尚书了不起?太久没收拾,皮子紧了,对吧?”
廖红秀趴在他脚上,俏脸红透,“陛下,臣皮子不紧。”
“该出的钱不能少一分,懂不懂?
魏浩叹息,并没舍得真的胖揍她。
“对国家而言,不是靠省钱就能发展的。你身为户部尚书,岂能小气?当然,别人跟你要钱,你得卡,可得配合朕,要对朕大方。”
廖红秀趴着不讲话,不吭气,弄得魏浩拿她没办法。
不能现在便将她办了,不太合适。
如果发生进出关系,她不再适合当户部尚书。
“朕知道,最近军费、扩建、修建等等,耗费巨大,你压力很大,可到处用钱是没办法的事情。想想,将此仗打赢,咱们可以挣到钱,国库压力不九骤减?”魏浩轻声道。
廖红秀依然不吭声,并非害羞,而是心酸、委屈。
自从当上户部尚书,再没睡过好觉,睁眼闭眼就是钱,天天有人拿计划跟她伸手。
大秦有钱是不假,可开国后,封赏群臣,各种大典,修建皇宫,基础建设、抗灾救援、购买粮食、军费支出,一切的一切,哪个不要钱?
今年才开年,还没进账多少,又要钱,接下来的日子能不能过了?
看起来是挣了很多钱,其实花的比哪国都多。
繁荣不是平白来的,而是钱堆出来的!
高福利也是钱砸的!
“没有钱,一分都没有。”廖红秀怎样都不松口。
“好红秀,朕求求你,求求你,给朕一些钱吧,朕内库的钱,你就挪开眼别看了。”
“陛下骗人,分明每年都有分红。”
“对呀,可朕负责皇宫开支,开支又不从国库拿,是靠内库支撑。”魏浩无奈,“以前如此艰难,咱们走过来了,现在怎么扣几聊骚?”
廖红秀叹息,“最多给四百万,多了一分没有,不然今年过不下了。”
“行行行,四百万足够。”魏浩讨好的给她亲自倒茶,“来来来,快喝杯水。朕和大秦,都得靠红秀妹子挣钱苦撑。”
见状,廖红秀心里好受很多,喝下茶水。
“陛下,下次您不给计划,我不会再批准钱财了。”
“好好好,朕懂,朕懂。”魏浩点头,乖巧的很,“朕一定不胡乱用钱。”
送走廖红秀后,魏浩吐出一口浊气。
当前大秦手段已到极致,接下来的发展仅能靠战争维持资源。
与此同时,金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