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没看出来,你那么贱。”
元若芷气呼呼的,觉得精心为魏浩做的装扮,白搭了。
魏浩笑,“这才是真正的朕,总不能一直戴面具吧?”
其实魏浩哪里会没注意到元若芷穿着新衣服,化了妆。
确实很美,美到让他忍不住多看两眼,一张嘴却死不承认,说化妆不好看,素面朝天的好看,新衣服也不好看,气得元若芷险些吐血。
不好看,什么都不好看。
既然你说不好看,那我天天化妆,难看死你。
魏浩是真气人,元若芷气的忍不了半分,扑上去就咬,惊得魏浩大呼。
“你属狗的?”
猝不及防下,被扑倒在地,大眼瞪小眼,彼此愣住。
看魏浩那俊朗的脸庞,元若芷深吸一口气,低头啃上。
在玩玩具的元圆儿见状,立刻捂住眼睛。
万道丰急忙过来,将她抱起。
“宝宝,快走快走,小孩子不能看的!”
魏浩倒抽凉气,“元若芷,是不是要咬死我?”
元若芷不松嘴,看魏浩脸上的牙印和口水,得意洋洋。
“有种的就回咬。”
“可笑,被狗咬一口,总不能趴下来和狗对咬吧。”
气人,气死人了。
元若芷本想让魏浩感受自己真心,现在只想咬死他,毫不犹豫的咬在他另一边脸上。
“嗷呜,狗女,松开朕,再不松嘴,朕就不客气了。”
“来呀,对我不客气呀,有本事对我不客气。没本事,就别逼逼。”元若芷挑衅。
魏浩气急败坏,揪住她的衣领,跟提孩子似的将她掀开,随后猛然翻身,把她的玉手摁在头顶。
“瞧瞧朕的脸,疼死了,黏糊糊的一脸口水。”
说着说着,气极,将她翻过身,狠狠拍腰下。
“咬,老子让你咬!”
元若晴体会身后传来的感受,万分羞耻。
“咬不咬了?还咬不咬了?”
“当然要咬。”她死不认错。
魏浩怒不可遏,下手没轻没重,偏偏元若芷死活不松口。
打了几十下,魏浩将她翻个面,发现她眼含泪光,双颊通红,故作凶狠。
“再敢咬朕,朕,朕就把你吊起来打。”
“打,你打,原本就欠你,打死我,互不相欠。”
魏浩掐了把她的腰,软下数分,松开手,去看被咬的脸。
“天哪,牙印好明显,让朕如何见人?被人看到,岂不是会被笑话?”
看他那样,元若芷忍不住笑。
“就说摔倒的。”
魏浩狠狠蹬过去,“再敢咬朕,下次朕,朕……”
“你怎么?”元若芷走过去,靠近魏浩。
“朕在你美艳的脸上画王八,让你顶着王八上班。”
“你画呀,有本事你就画。女人出门在外,本质是男人的脸。故而,看起来好像是我丢脸,其实丢的是你魏浩的脸。你无所谓,我也无所谓。”
魏浩特么气笑了。
“这么能说会道,没看出来,看来你以前的冷漠全是装的。”
“对,是面具。面具摘下来了,这才是真实的我。”
“我不习惯。”
元若芷倒贴,魏浩气不过,掐了一把她的脸,随后出去。
“你带女儿吃饭去吧,朕不去吃了。问朕,便说朕刚才吃了。”
元若芷哈哈大笑,气的魏浩牙根痒痒。
臭娘们是真狠得下嘴咬。
疼。
如此下去,如何得了?
……
转眼年三十。
今天一早,魏浩随魏忠义祭祖,之后没让文武朝拜,放假,命其休息。
皇宫张灯结彩,劳工今日也都放假,每人发套新衣服,多添肉菜。
魏浩不想将劳动力压榨到死,那群劳工是免除徭役的关键,故而他还建立劳工学院和医院,给愿意洗心革面上进的劳工重新做人的机会。
忙完后,下午,没等歇会儿,囚无天匆忙进来,说魏族众人已在城外。
盼星星盼月亮,魏族人总算来了。
魏浩急忙喊来魏忠义,出门,迎接那群米虫。
不错,米虫要来大秦享福了。
而他之所以亲自迎接米虫,是不希望落人口实,避免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,说他魏浩一人得道,没有全家鸡犬升天,看不起族人。
同时,也要看看这群米虫是什么等级的米虫。
魏族称不得门阀,可数百年前阔绰过,王朝更迭动荡,渐渐没落,族人还有几千,属于大族,得接纳。
既是无奈的妥协,也是朝天下释放信号,稳固皇权。
魏忠义不停抽烟,微微颤抖。
单开族谱的诱惑力,绝对不亚于皇位。
此刻,魏族人在城外等候。
一个中年询问:“三叔,忠义哥会不会来迎接?”
“什么?忠义哥?他乃太上皇!”
为首的老头,狠狠一杵拐杖,瞪向身后的人。
“全都支楞起耳朵听清楚,此处是大秦,并非大楚,再敢嘴上没把门乱说话,族法伺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