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努力?如何努力?”
魏浩若有深意,嘴角含笑。
慕容婉清轻轻咬着下红唇,“当然是……”
“什么?朕就在这里哟,看着你如何努力!”
魏浩目光逐渐下移,瞄到她锁骨下。
她立刻明白,眼神既闪烁,又娇羞。
欲拒还迎,怕怕的模样,胜过任何药物,一下把魏浩激到头皮发麻。
“陛下,妾身都听您的,请陛下怜爱!”
大被一掀,慕容婉清的美,尽入眼中。
夜色迷离,狂风呼啸,席卷浪潮。
而此刻,景国白马洲。
此处已是大秦地盘。
随着联军大败,三国俯首称臣,割给大秦大量地盘。
本土百姓,并没迁移。
毕竟,各朝不堪重负。
包括白马洲,亦是如此。
好在对百姓来说,有饭吃,有地种就行了,哪个当皇帝,他们不在乎。
当然,国仇家恨,还在延续。
因家中男丁死在这场战争中的家庭,内心对大秦是仇视的,同时也仇视无所作为的景国朝廷。
故而,这群人,既不认可大秦,也不认可景国。
当然,景国同样不认可他们,认为他们是累赘。
只有大秦,拿他们当人看,免除徭役、开仓放粮。
这还算,更是土地重新丈量,按人口分配,实行农村、城市制度,尽最大的可能,保证底层百姓利益。
这一举动,遭到当地地主、豪强反对。
秦军一镇守,杀了几波后,没人再敢反对。
但表面不反对,并不代表内心认可。
这天,十多个门阀世家代表,凑在一处。
这些人,全是各洲门阀,拥有当地绝大部分良田、豪宅。
土地重新丈量,是在要他们命。
要他们命,他们当然奋起反抗。
“大秦本末倒置,不与门阀共治天下,和下等人打成一片,乃魏浩无道、暴政,该反。”
众人咬牙切齿,怒不可遏。
“不错,该反。他们欲断咱们的根,灭咱们的学说,抢咱们的地,闭咱们的嘴,让咱们淹没在历史长河中,大家说该不该反?”
“该反。”
“魏浩乃暴君,大秦乃暴秦,该反。”
地下市内,十多个有头有脸的话事人,义愤填膺,细数魏浩与大秦的罪过。
一个时辰后,居然罗列出数百条罪证。
最后,总结下来,就是魏浩生性残忍,大秦无道,导致中原生灵涂炭,无辜百姓枉死。
“故而,咱们要顺应天道,讨伐魏浩……”
这话一出,刚才还义愤填膺,叫嚣该反的人,脸色尴尬。
不是东张西望,就是抽塞神仙,没人敢接应。
何氏话事人眉头皱起。
“讲话呀,干嘛沉默,此事总得解决,总不能等着土地重新丈量吧。
很快就会轮到咱们的,丈量过后的土地,都被分给贱民,家中奴仆也不再属于咱们。
搞了个新制度,土地成为集体的,看起来给贱民,其实是被朝廷一手抓了回去。
那群贱民可笑,沾沾自喜,他们傻,没脑子,咱们不能没脑。
朝廷还不允许私设学堂,要搞资格证,否则犯法。
奴仆、土地,全没了,连成千上百年累积的家族学说,都不能再卖,咱们也要沦为贱民不成?”
“何家主,有心无力啊。”
崔氏话事人无奈,“大秦怎样的实力,还没看到?联军数百万都没打得过大秦,咱们拼上全族能掀得起怎样风浪?”
“崔当家说的不错,此事需要用计,不可鲁莽。”
马家主摸了摸下巴,“不如暗中煽动贱民,让他们去。魏浩满嘴仁义道德,很要面子,不可能滥杀无辜百姓。如果他敢对百姓动手,将来哪个还敢相信他说的话?”
“不错,此言不虚。”
杨氏话事人点头。
“大秦后期不留活口,滥杀俘虏,只要在背后略施阴谋诡计,微微挑拨,必然成功。咱们便高高坐起,坐收渔利之力。让魏浩知道,没了咱们世家门阀,他什么都不是。”
很快,他们就行动了,数条大秦罪证,在白马州流传,掀起当地百姓巨大怒火。
魏浩得知情况后,想立刻派兵横扫。
理智告诉他,不能那么做,否则就中了对方奸计。
子虚乌有的污蔑,大体是当地门阀所为,因为动到了门阀蛋糕,他们肯定反抗。
镇守在白马洲的部分秦军,因为不能对百姓动手,所以活生生被暴起的百姓杀死。
当然,并不是说趁着人家当班的时候将人杀死,而是专挑落单的秦军,一群大老粗将其绑起,利用各种酷刑整死的。
比如,其中一个死的很惨,是被暴民埋进土里,露出一个脑袋,而后大家用石头砸。
魏浩得知后,怒不可遏,声音沙哑询问:“牺牲的战士是否回来?”
廖红秀点头,“回来了,已经放在英雄祠。”
“将六部官员喊来,朕在英雄祠等候。”
魏浩叹了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