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文君赤足下床,要去点灯,魏浩却将她抓住,往回一拉,拉进怀中。
盈盈一握的触感,想让人身死道消。
“点什么灯,一会儿都得吹,还不如不点。”
魏浩使劲闻她的香味。
看这把发情的架势,景文君心头一喜。
距离上次和魏浩那啥,过去快两个月了。
这种事儿吧,没做过就没做过了,做过后便食髓知味。
尤其是她那么爱魏浩,哪里会不想?
“老爷,老爷……”
她声线放荡,带着微微颤抖。
天知道她有多饿。
“你平常用什么沐浴的?怎么身上总会带着独特香味?好像不会消磨!”魏浩询问。
景文君阵阵发软,大磨盘不断扭捏。
“老爷,景国皇室女子自幼便会泡特制配方的药浴。久而久之,身体便自带幽香。”
“噢,这样啊。”
魏浩的指尖,轻轻划过玉腿,一路而下到脚踝,让景文君忍不住打颤。
“好痒!”
“嗯,懂,给本老爷更衣。”
忽然,他松开景文君。
景文君本就发软,差点跌坐在地,强撑起来,摸黑给魏浩脱衣。
这一脱,脱得香汗淋漓,脱了大半天!
魏浩爬进又香又软又暖的被窝,里头都是景文君的香味。
“老爷,这么晚了,怎么突然来了?如果早点说,妾身也能将自己打扮打扮,刚才实在是差点吓到贴身了。”
说话间,一溜烟钻进被子。
魏浩将她抱住,“今天本老爷心情很好,所以耽误了点时间。”
说着,笑眯眯的翻了个身,透着月光,打量身下的景文君,指着她红兜兜的系带。
“公主殿下,这玩意儿,本老爷能不能解?”
老爷上公主,想想都禁忌,让魏浩激动到不得了。
景文君先是一愣,随后木讷点头。
“当然可以,老爷不仅能解,普天之下只有老爷能!老爷,来嘛,来嘛……”
她狠狠的抛媚眼,甚至往上贴,恨不得主动融进去,弄的魏浩不要不要的……
魏浩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她的浪海中,无法呼吸,无法自拔!
“老爷,只要您喜欢,妾身如何伺候都是可以的。来嘛,来嘛,望老爷怜爱。来呀,老爷,嗷呜……”
原本想再撩拨一下,撩拨到魏浩欲罢不能,结果魏浩根本不给她机会,来了场巫山惊雷。
……
“今夜攻城!”
河州。
元若芷目光冷冽。
“不管怎样,先将河州整个拿下,粮草已然见底,再耗无非是饿死。此次,本座不仅将图纸拿回来,还有武器!故而,河州必须拿下。无论如何,都得拿下!”
城内。
河州太守王志荣,正在密谋。
自从大楚女皇失踪,京城被占,他的心腹亲信就各种劝他自立为王。
他原本五千府兵,如今扩充到两万。
随着天灾人祸的蔓延,他储备粮草慢慢见底。
幸好他家中富裕,故而江南一带会有粮食运送而来,是最近江南受到不小波及,弄的生意被影响,家族要求他收复河州。
想收复河州,哪有那么简单?
日月教的小窝点好打,可白莲教的老巢在这,不好打。
“卑职觉得,白莲教四面受敌,没有险要,咱们可以将其包围。”亲信说道,“苦守河州并无用处,必然弹尽粮绝。”
不少人跟着附和。
王志荣摇头。
“我并不怕打仗,怕只怕朝廷调动,易文董挟天子以令诸侯,各种抽调兵力。一旦被盯上,除了出人,还得出粮出钱。他们喊我去金陵,你们说去不去得?去了,或许被扒的皮都不剩。可不去,便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反贼。朝廷败落了,但大楚并未实际意义上灭亡,我不能将官面的身份丢掉。”
的确,并非他胆小如鼠,只是不想先行冒头。
之所以被这教派那教派压着打,是装弱,故意拖延时间。
等易文董完蛋后,再来混水摸鱼。
“主上多虑。”亲信拱手,“日月教和白莲教不同于别的反贼,他们的存在严重威胁到咱们,再放任下去,必然养虎为患。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,将这两乱七八糟的教派灭了,才能站稳脚跟。最主要是,粮草不多了,只有抢人家的粮草,才能活,望主上三思。”
对话间,外头忽然传来巨大的声响,打断对话。
众人齐刷刷朝外面看去。
“夜袭,是夜袭!”
“什么情况?”
没多久,有人过来禀报,说贼军攻城。
郑源功气急败坏,刚才还说贼军不敢攻城,结果大半夜的说攻城就攻城?
“愣着做什么?上城墙!”王志荣猛拍案桌,“将老子的盔甲取来。”
穿戴整齐后,大步流星。
贼人偏偏选择这个点来,特么的年都没过完。
“呵,想来就别想走了!将民夫召集起来,搬运物资。”
外头,火把林立,肃杀无比。
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