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了。”
陈潇梗着脖子道:“我要是赢了,你要对我全观人说道歉,带着你这些人离开。”他指着围在门口的家丁。
“这个可以有。”沈洛点头,“若是我赢了,你们全道观可都得鞠躬向我赔罪。”
陈潇一听脸涨得通红,“你这小娘子好不讲理……”
沈洛抬眼打断他,“比不比?”
陈潇话闷在嘴里,半响咬牙切齿道:“比!”
一声比后,沈洛随着道士们进了观,沈府的家丁们看了看将大门堵了个严严实实,只许人出不许人进。
一行人来到前院停下,正好面对着三清殿。
“怎么比?”
青河递给了一把团扇给她,沈洛悠闲的边扇边问。
相对于沈洛这边的闲适,道士们便有些落下风,七八个人围在一起商议。
随后陈潇站出来道:“第一场我们各出一人从香客中找一个人出来,帮香客卜一卦解决心事。若是两场不分胜负,再加一场。”
恰好这时观里停驻的香客们也知道了这里的情况纷纷围过来。
沈洛同意了,陈潇那边出了一人从人群中寻了一名香客出来,沈洛朝青河点点头,青河也从人群中拉出一人。道士那边的是位男香客,一脸苦相,头发根处已经发白,精神气也短了一大截。
青河挑的香客也是名男子,三十多岁弱不禁风的样子,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气。
询问过两人后,都同意参加这场比试,便由道士那边的男香客先来。
“俺儿子大宝四天前跟随俺来城里丢了,俺找了四天四夜听说这道观里许愿很灵,俺就想知道俺家大宝在哪里?”
这是来失踪儿子的,沈洛拿着团扇慢悠悠的扇着,道士陈潇先开口问,“大叔,您能报一下您儿子的生辰八字吗?”
那大叔连忙说了,陈潇记下,然后又问了失踪时的时辰地点以及当时他儿子穿的衣服颜色。
问完后,他心里有数,然后昂着头鼻孔朝天的对沈洛道:“沈娘子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沈洛摇摇头,笑而不语。
陈潇心里更自信,这一代中他卜卦学的最好,而沈娘子不过才十几岁,他不相信她能力能高到哪儿去,想到这陈潇露出自得之色。
这个样子让人群中的常丰不由掩面,他实在不知道师弟这是在得意什么?
同样看到此场景的还有孙道长,他站在三楼上摇摇头,轻声道:“真是一瓶子不响半瓶子晃荡。”
沈洛不经意扫了楼上一眼,孙道长忍不住后退一步躲开,他摇头苦笑看来自己被发现了。
沈洛停下扇子,接过青河递过来的杯子喝了口水,道:“想来陈道长已经有了看法,不如我二人写出来如何?”
“可以。”陈潇很自信,他已经将卜算出具体方位了,无论结果如何这一场他赢面都很大。
道观里的道士搬来两张桌子,桌与桌之间隔了屏风,保证两人都看不见对方的身影。
沈洛和陈潇分别站定在桌前,桌上摆放了笔墨纸砚,两人同时落笔在纸上写了起来。
陈潇那边停手时,沈洛这边还在写,他心里暗笑,想来这位沈娘子急了,瞎写一通,卜卦只能卜算个大概,难能有那么详细。
反正在陈潇眼里,这沈娘子或许有些手段,不过却是外行,比斗的这几关都是道士常用手段,他不相信她能赢得了他。
很快沈洛这边也停笔,为了以示公平,从香客里找了一个识字的妇人来念两人写下的结果。
妇人接过两张纸,先看了陈潇那边,然后念道:“陈道长这边写的是出城后一路往南,泮水侧便是孩子的藏身之处。”
那大叔露出激动的表情,连忙想转身去寻孩子,这时陈潇喊住他,“先别急着走,或许沈娘子有不同见解。”
大叔一愣随即又停下,眼巴巴的望着一旁沈洛,期望她赶紧说完。
妇人将沈洛的纸拿到上面,看到上面的内容后愣了一下,然后望了沈洛一眼,急切念道,“沈娘子写的是,出南门后沿着官道走五里,遇见岔路走岔路,再行一里见一座破庙,孩子就被藏在破庙中。注意拐子一共有四人,有尖锐之器,多去几个人,再晚对方就要转移地点……”
听到这里,香客们传出哗然声,没想到沈娘子能说的这么清楚,连对方几个人都知道,众人开始讨论起真假来,有知道那处场所的人立刻辩道:“南门外的官道当初修时是往东边斜了一点,五里外也是有一条岔道,之后修了官道后那条路就逐渐荒废了,那岔道就是通往城外正南方向,上旬去踏青我还误走过那条路,那路尽头通往一座山神庙,哪里后来因为没有人烟就被废弃了,那山神庙就坐落在一条河旁边!”
“那岂不是陈道长说的,沈娘子也都说对了吗?而且比陈道长说的更详细?”
……
讨论声不断,那大叔显然知道要是按照沈洛的说法来能省不少功夫,遂跑过来向沈洛磕头,“沈娘子,要是找回俺家大宝,您就是俺家的恩人,俺会一辈子记得您的大恩大德,俺给您供长生牌。”
沈洛失笑的将大叔扶起来,“不用了,大叔你赶快去救你儿子吧,记得要多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