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呵疼好疼!呵呵”
黄袍青年蓬头垢面、嘴角流涎,胸襟处更是被口水浸湿了一大片,嘴里痴愣愣的说道,手里还紧紧护着他那个用木头做的婴孩人偶——安生。
“魏,魏王殿下!恕奴才看护
不力,刚才岭南王殿下不慎撞了个花瓶,摔倒在地上,奴才这正要将殿下扶起来!”
那小圆子下跪磕头,指着地上一个碎裂的花瓶,满口胡言的瞎掰道。
“当真?!”
李泰的表情玩味,也不戳破他。
而是贴心的检查着自己皇兄的伤势,看其裸露在外的皮肤倒没见什么伤,只是衣服上残留着一些污垢的印子而已,随后冷哼一声,假惺惺的呵斥道:“你这狗奴才奉命伺候我皇兄,竟然还常让这种事出现,我看你是闲命长”
“啊嚏!”
正在此时,他那护在怀里的李禅打了个喷嚏,随后直接将脸上的口水和喷嚏擦在其身上。
“你!”
李泰当即脸色一僵,随后将对方轻轻推开,缓缓低头看着自己本来洁净的龙纹黄袍上沾染一片粘腻的液体,再抬起头来时,脸色已极为变得阴狠。
他一脚将其踹倒在地,引得一旁那假装求饶做戏的小圆子表情诧异,愣声道:“魏王殿下,这”
“哼!事到如今,也已没必要再演戏了!”
李泰冷笑道,随后再次狠狠一脚踏在李禅脸上,寒声道:“李禅!我不管你到底是装疯卖傻还是真疯真傻都好,这皇位也已跟你没半点关系了!”
“你就好好的待在那个南蛮之地当你的岭南王,苟且度过下半生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