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身为最早提拔重用的账房之一,在商号里一同打拼跟随而来的弟兄们可也有不少。
若他真是想执意违背号令,正所谓法不责众,哪怕是大当家也不好责罚那么多人吧?!
“你想以此威胁我?”
牧禅皱紧眉头,听出对方话里其它的含义。
许多事情仅通过一个苗头便可看出其后的恶性发展,事态有一有二便难保会有三!
“小人不敢,小人只是在一表对商号的忠心罢了!那么多兄弟们都靠着商号混口饱饭,小人哪怕是不为自己着想,也得为他们着想!”
“呵!很好!非常好!”
牧禅怒极反笑,嘴里一边夸赞着,一边将那块印章拿起说道:“禅坊是商号,并非是军队,也用不着尔等拼死效忠捍卫什么!你们在禅坊中所需考量的便就只有一件事即可!”
“那便是自己的所劳能否有相应的所得,到手的钱款是否还满意!”
“如若还有何不满之处,去留请自便,相关细则早也在劳工契上写的清清楚楚,既然谈不来情分,那便谈本分就是!”
“本分”
杨德财听言脸色阴晴不定,咬着牙压抑着心里的火气,可他只要想到这人屡次三番的执意败坏‘禅坊’的财款,便是怒从心来,干脆怒哼一声收起那张契纸朝门外走去。
“我这理由还未听完,你就想要去何处?!”
牧禅即刻喊道。
“还能是何处?!小人不过是收受钱财,听令办事而已!”
杨德财头也不回的丢下这一句话,径直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