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倒是好不过那严家的人为何有病不去找郎中开方医治,还偏信那鬼神之说啊?什么法师还能念两句咒语医治百病的?”
李恪好奇道,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,道:“我父王曾受气疾所扰,求医无门。我还曾诚心实意跪天祈佛的祷告,最后寻来一得道高人的香灰水,却反被他怒斥一番禁足两月之久,之后那气疾不也是被神医金
针刺穴辅以良方所治。”
“所以啊”
他郑重的说道:“这有病还得是求医!那求佛拜神的,也就是图个心安即是,哪能把那当成解决问题的办法啊!毕竟我们凡夫俗子的事情,他们在三十三天外看在眼里却也是帮不上忙的!”
末了,他还很是上心的环视了众人一眼,不知所言其重的追问道:“敢问是哪位人家患了风寒请法师的,本王前来蜀地,府上也正有于长安同来的良医作伴。风寒之症,想来倒也是药到病除,数日即可康复之事!”
“这”
张策的表情有些玩味,斜眼看了那刚才不配合,现在却脸色有些怪异的严氏家主,偏过头问道:“严家主,蜀王这有心助你一把,也有着良医相助,你意下如何啊?”
那严氏家主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,眉头紧皱的看着那满脸认真关切的少年,脸皮有些抽搐。
可对方的话却不能置之不理,毕竟无论绕开哪一点而言
对方的身份可是蜀王啊!
堪比那手握虎符,轻易掌管蜀地生杀大权,可先斩后奏的剑南道节度使啊!
“劳殿下费心,只是我家中的人身子已是无忧,倒是无需再舟车劳顿的折腾把脉就医了。”
汶川严氏的家主拱手行礼,干笑着回道。
“不过就做场法事而已病就好啦?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孩吗?我都十岁啦!!”
李恪不满的拍桌说道,倒是将自己这年纪里该有的那有些顽劣的孩童样显露出来了,不依不饶的说道:“如此不成!你等会儿留下稍等片刻,本王带良医到你府里走一趟便是,只怕那风寒只是看似稍作安息,但可能还留着何病根后患还说不准呢!”
“这不不不,不可!此事严某便可处置妥当,无需请动蜀王亲自跑一趟啊!这让严某受宠若惊,实在
担待不起如此恩泽啊!你说是不是啊,张大人”
严氏家主脸色大变,惊慌的说道,眼神求助的看向张策。
他可没想到这蜀王这么不好糊弄,要是真就到一同到了他府里,什么染了风寒之人啊?
那染了疫病的人倒是在柴房躺了好些个,若是抗的过去还好,要真是扛不过去的,便就地烧了掩埋处置的!
他哪管那些个下人杂役或是地方其它身染疫病的百姓具体如何啊!
反正都碍不着他趁此大捞一笔灾祸财才是!
其它看热闹之人不禁听言掩嘴偷笑,表情玩味的看他该如何应对。
“这蜀王所言甚是,这有病还需良药医啊,医和不医,毕竟是两码事!哪能光轻信那鬼神之说嘛”
张策意有所指的说道,看了眼那老神在在的荀氏家主。
相比之下,那荀氏少家主的手段计策倒是高明了许多,至少没有落下话头,让表面上能勉强过得去。
虽然实际上嘛
想来对方在泸州各地县搭的药棚,也是在给着自家产业的奴仆杂役所用,但有和没有毕竟就是两码事,好歹也延缓了些疫病的传播扩散,而且对方此举还能落下个好名声。
哪像这铁公鸡般抠搜的严氏家主,也是不怕吃相太过难看,只是找了个人撒些纸钱念咒语,便想将此事暂且搁置!
“这好!”
严氏家主看扯不过去了,只得咬着牙允诺,表情越发难看的拱手说道:“严某回去便差人寻来郎中医治,还请蜀王对此放心,无需费神才是!”
“嗯如此才好嘛。”
李恪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,将手支在下巴上,饶有兴致的眨着眼问询道:“你们刚才还聊了些何事,尽数同本王说说呗!比如那什么‘蜀道的驿站上,猎户遗漏十数具鸟兽尸首’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