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于秋收之际盘下了数千石五谷粮米压于仓房,最近正欲愁运往何地行销,现在嘛”
“这救灾救祸也堪比胜造那七级浮屠啊!有这积善行德之事,还望两位老哥能成全小弟一番,哪怕此善举不为世人所知,但祖宗泉下有知,想来也甚是欣慰才是!”
此人明里暗里,却是表明了垂涎之意,欲要趁此分一杯羹。
但前提却也是把道划明白了,便是那些个货物可以私下出手给两大家,价格却是不可低于市价太多则足矣。
“哦?贤弟有心了,不过我荀氏如今诸事由愚儿决议,此事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但老哥还需问询愚儿意见才可有明确答复才是。”
“无碍无碍,老哥能帮小弟传达一二便足矣,小弟在此先道声谢,感谢老哥成全!”
“好小子!这近百万斤之数额的五谷粮米,你竟能盘的到手?!你是将商运赌于那‘禁酒令’择日解封不成?!那诸多酒坊因此少了生计,于此闲置之际倒是让你趁了东风行此事!”
“哈哈哈严老哥说笑了,我这也是将全部身家就此孤掷一注,若事能成则全家老小半生无忧!败嘛唉愚弟的商事流年不利,若是再不能另辟蹊径,想着变通翻身之事,只得就此勒紧裤腰带过活了。”
“人无千日好,花无百样红,世事福祸皆相依,谁能真晓得天机如何,尽行有利无弊之事呢”
“咳咳咳容本官打扰一下,此事你们可私下再叙,我等今日还有其它要事商议。”
张长史听着几人将本议之事越扯越远,转眼便是要就此立字结契,将商事定下,眉头也越发紧皱,心中的不满也开始流于面上,却也知晓此事暂无对策之法,但也是轻咳了几声示意将其打断。
“失礼了失礼了,张大人还请说,我等可都洗耳恭听,不敢有丝毫怠慢呢!”
严家主嬉皮笑脸的告罪道,但也没有太过逾越之举,毕竟对方不仅是这益州都督府的长史,亦是那蜀将·张氏中人,其家族子弟可是占据着蜀地各地县的官府要职。
意见相左自然是常态,但双方真要撕破脸
对方可是世代承袭官府要职,亦是身后可还是有着朝廷撑腰的人,要真往大的闹起来,倒是得不偿失了。
不过嘛
要想放下争斗,和合与共的话,这诸事那也得商量着来嘛!
关于那‘疫病’之事,自己的表态如此,对方不深究便代表对方愿意暂时容忍,真待到那实在难掩情势时,自己再依从州令行事便是,反正那些个该入了口袋里的钱两
自然是要越多越好!!
半个时辰后
“本官尚还有一事想要请教诸位,敢问诸位可知前些日位于那蜀道三百里处的驿站,惊现数十具尸首之事的”
张长史正朝在场众人问询着,一段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“殿下、殿下!还容小人入门传告一声啊!你如此冒然传入,张大人定会怪罪小人的!殿下,殿下不可啊”
“少废话!本王乃当朝蜀王兼这益州大都督之职!莫说是这益州都督府,这益州亦是本王的封地,本王要去往何处,欲行何事还需征求他人意见不成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