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说是短期时间内的困境,哪怕不依靠别人相助,我们自己也可以解决。”
“可现在没有别人的帮助的话,我们接下来,可能很难!而且朝廷的路子也断了若是以现有的情况购置搬运外商的物料物资,能得到的帮助和代价完全不正正比,定然那也真是助纣为虐了。”
牧禅摇头叹声道,隐约察觉她的态度有些反常,对其问道:“是卢家那边的人回信了?”
“不不是。他们来了,不过,条件我没同意。”
卢素素摇了摇头说道。
“你没同意?什么条件?”
“他们除了想要纺织机、农具的图纸之外,还想”
卢素素咬了咬嘴唇,不肯多说的岔开话题道:“相公,你还没用膳吧?我去让春花给你做,你才剿匪回来,先行安顿歇息才是。”
“好吧。”
牧禅虽有些奇怪,但也没多说什么。
而在之后,在他几次试探之下,也没有得到准确的答复。
和以往卢素素那直爽的脾性不同,她明显对自己藏有心事,而且还是不可说的心事。
一旦问急了,干脆直接闭嘴不语,怎么也不吭声。
同床共枕下,两人各自抱着自己的心事睡去。
直到第三天,一位身着袍衫的老者到访绵州州衙府,指名要找牧禅有要事商谈。
“老人家,请问您找我有何事?”
牧禅穿
着一身官服,走到待客堂,看那椅子上鹤发童颜,身着丝质袍衫,面容威严的老者出声询问道。
“老身范阳卢氏·卢守仁,见过刺史大人!”
老人‘卢守仁’拱手行礼道,语出惊人。
“范阳卢氏?老人家可是卢氏中人?”
牧禅愣了愣,没在意对方的失礼之处。
“是!老身为范阳卢氏本家,第十七代‘守’字辈传人·卢守仁,现为卢氏于蜀地的主事人。”
卢守仁面容威严的说道。
“卢前辈今日找小子,可是为那买卖上的事而来?”
牧禅眼睛微眯,询问道。
“说是买卖,也是买卖。说是私事,亦是私事。”
卢守仁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。
“小子愚钝,前辈还请明说。”
牧禅眉头轻皱,回道。
卢守仁闭眼深吸了一口气,目光灼灼的看着他,说道:“牧大人的情况我等已悉数皆知,我范阳卢氏愿出100万贯钱,同牧大人做一桩买卖!”
“100万贯钱?!”
牧禅猛地一惊,眉头紧皱的苦苦思索着,自己现在究竟有何事物,价值100万贯钱,除非是
硝酸甘油?!
他心头猛地一跳,这可谓是底限中的底限,根本不是钱的事情,而是根本不可能落入他人手中的事物。
牧禅轻点着桌子,转而故意轻松笑着打趣道:“前辈说笑了,小子这又有何物件价值那100万贯钱啊?”
“有!”
卢守仁目光如炬,肯定的说道。
“何物?”
“你的结发妻子,我范阳卢氏第二十四代本家传人·卢素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