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问题,也做了诸多的防范应对方案,以此渡过即将迎来的‘冬寒’。
没一会儿,敲门声响起。
“叩叩叩”
“牧大人,衙
门外有名太监自称是御史,带有皇上的亲笔回函!”
王富贵在门外颤巍巍的唤道。
“嘿嘿皇上的回函!”
牧禅咧嘴一笑,对着卢素素挑了挑眉头说道:“李二回函了,让我们看看李二看在那些个图纸的份上,打算给咱们多少的物资赏赐!”
“相公你这嘴啊,都没轻没重的,要是让外人听到了,指定会说你对皇上不尊重!”
卢素素不由埋怨了一声。
“天高皇帝远嘛,何况这也没有外人!”
牧禅嬉笑着打开门,随其来到一同来到衙门府外。
外边,一名宦官和两名护卫表情冷峻,手捧着一封金黄色的信函。
看到那封信函的样式,牧禅不由愣了愣。
但还是上前行礼说道:“绵州刺史·牧禅,恭迎御史大人!”
心里却是嘀咕着,这怎么是信函,而非是那御旨啥的官文形式。
“嗯”
那名宦官眯着一只眼,上下打量了牧禅一眼,见其年纪尚轻,气质温雅,心底难免轻视了几分,随后阴阳怪气的开口唤道:“绵州刺史·牧禅受御函!”
牧禅暗自撇了撇嘴,随后礼数到位的下跪抬手,接过那封金黄色的信函。
“信函已送到,告辞!”
负责送信的宦官行事干练,未等他客套两句,便直接架马远去,倒是省得他再做那些个场面功夫了。
“称心如意了?”
尉迟恭不知何时冒出头来,揉着右手腕倚在门边语气有些不悦的回道。
“这不也是另想他法吗?迟早都要迈出这一步的,要没有朝廷撑腰,我们也硬气不起来。”
牧禅轻笑道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这些天他闹腾的事情太多,且为了制衡世家的打压,也需要朝廷的撑腰。
因此这些天负责汇报工作的御史大人·恭大锤,其汇报工作的压
力可想而知,这都缓了三四天了,那因握笔写字而酸涩的右手,直到今天还隐隐有些不舒坦。
他哪怕舞刀弄枪、浴血杀敌一整天,第二天也依然生龙活虎的,但让他窝在书房里写上一天的字,可真是要把他的手直接给废了,心里自然对牧禅有些怨气。
“嘿嘿”
牧禅摸着鼻子,讪笑了几声。
随后径直将手里的那封皇帝亲笔书信拆封开来,可仅第一眼看到那信中寥寥的几行字,他那脸上的笑意顿时就变得有些怪异起来。
他眉头皱紧,瞪大了眼仔细看着信函中的内容。
卢素素本来还在一旁等他宣告喜报,结果却看他样子明显有些不对劲。
只见其身子正在轻轻的颤抖的,牙关咬紧,并发出‘咯咯’声响,两眼来来回回的在那信函的一字一句反复查看着,像是在忍耐着某种怒气。
“相公?”
她意识到不对,试探性的问了一句。
“好你个李二!竟臭不要脸的白嫖!”
牧禅破口大骂道,将手里那封金黄色的信函一揉摔在地上,气极之下更是没能顾忌那是皇上的亲笔信函,狠狠踩了几脚泄气。
“嗯?”
尉迟恭的表情顿时有些错愕,对于牧禅这些天向朝廷书写的那些个信件,无论是以哪边的名义来看,其目的都同样的是在明里暗里的向皇上讨要封赏,以此以解这绵州物资匮乏的燃眉之急。
可这
他捡起那封被踩扁的信函,抖了抖上边的尘土将其抚平,看着上边的信件内容,不由笑出了声。
卢素素见状不由好奇,凑上前一看,其中一段龙飞凤舞的字迹印入眼帘,内容是——山不问结果,仍傲然挺立,高耸入天;河不问结果,仍奔流到海,不舍昼夜。但问耕耘,莫问收获!再接再砺,卿其勉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