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禅没去细说,询问道。
“呃”
李恪咽了咽口水,强忍着没去探究那些物资到底该如何使用,才能做成那么多的事情。
“禅儿哥,我作为蜀王的伴读,这些天也知晓到蜀王的一些烦忧,所以”
他斟酌着言语,从兜里拿出那本记载了一路的小册子,摊开说道:“我想听听您关于这些事务的见解如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