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这是一再的拿‘水患一事’搪塞糊弄他。
虽然他那记载着绵州各项事务
的官府册子中,也一直频频出现‘水患’一事,上报朝廷的理由也皆是如此。
但牧禅来到实地,才看出了这里边的存在猫腻。
别的不谈,光是‘州衙无人可用’这一点,远在千里的长安是肯定不知的,但每年还会减去相应人的税赋。
而这些人,地方怎么去使用,那是地方的事情,但很明显
别的暂且不提,光是这人手一事,便是个大问题!
一州衙门事关整个州县官员的脸面,也是地方最高的行政单位,再怎么难和苦,这个脸面肯定还是要的!
那到底是有多难的日子,才会让绵州地方的官员们,放弃维护这地方行政的脸面,放弃维持自身在百姓眼里的威望?!
还是说,他们根本就不在乎这个脸面?!
只是,当下他初来乍到,能从这些话里探出些许情报便可,还不可大动周章。
毕竟对于他们来说,自己无论官职如何,就是刚到绵州的‘外人’,而且还是一个拥有最高实权的‘外人’。
在无法摸清自己的习性之下,便是将那些个猫腻藏起来,尽数用着官话搪塞他。
但对牧禅来说,这并非难事。
只要给他时间,那些个猫腻迟早会浮出水面。
毕竟很多事情
可都是藏不住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