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懂了么?”
“奴才明白,奴才明白。奴才生是崔家的管事,死也是崔家的鬼,绝不敢李唐有一丝一毫的关系。”
韩管事吓得立刻俯身跪在地上,吓得肝胆剧烈。
“算你聪明,顺便告诉梁师都,我会派人去把梁康赎回来的。毕竟他的侄子再怎么不争气,好歹也是我半个学生。”
崔德仁吹了吹手上的一盏热茶,幽幽地说道。
“对了,那金丹秦琼可吃了?”
“吃了不少,那匹夫的精神越来越好了。”
“嗯,做得不错。让他多吃点,退下吧。”
“奴才告退。”
韩管事朝着崔德仁俯身再拜,然后慢慢地后退而出,轻轻地关上了门。
然后不敢抬头,立刻朝着屋外飞速朝着自己的住所走去。
只见他路过了一间门窗紧闭,仅漏出一个通风口的屋子,他朝着里头瞥了一眼,立马加紧步伐离去。
挂着一排又一排的人皮。
从里面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。
那些,都是站在朝廷背后胆敢和世家叫板,哄抬硝石价格的商贾。
这也是为何韩管事对崔氏忠心耿耿的原因,除了能受益外,更惧怕的是当代家主的手段。
那惨无人道的酷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