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将那人的模样忘记了,或许是压根没记住,两只眼睛光盯着银子了。吏部尚书命人将他们各打两百大板,随后逐出京城,流放岭南。”
苏烈叹了口气。
“虽说解气,但是于事无补。柳三元背后的主使者,算是断了。”
牧禅紧皱眉头。
他隐隐察觉到,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“苏大哥,那狱卒值班的时间是否是固定安排的,还是说那几天有变动?不可能那么巧合
,幕后黑手来之时正好收买的是新进的狱卒吧?”
苏烈细细思索了一番,顿时觉得背后冷汗直冒,在牧禅的耳边低声道:
“你是指刑部还有吏部?”
刑部里自然是有天牢狱卒的更换名单和值班时间安排,但是新进的狱卒却得通过吏部那边审核。
这案子不查起来还好,再查起来的话朝廷之内必定有一场大动荡。
要知道,现任的刑部尚书,是大唐的兵神李靖。
虽然他已经快升迁成为兵部尚书了,但是刑部出的事跟他逃脱不了关系。
而吏部尚书,可是杜如晦,号称房谋杜断的杜如晦,正儿八经的陛下亲信。
陛下,会舍得动这两人吗?
“不一定,我对官场的弯弯绕绕不太了解。”
牧禅摇了摇头,他不在局中。
所以能一针见血地给予出自己的猜测。
如果真和这两位有关系的话,
估计李伯也很难保住我了。
牧禅心中有点拔凉拔凉的,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。
就在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时。
红着眼眶的张通从街头走来,宛若丢了魂一样。
在看到牧禅的那一瞬间立刻跪在地上嚎啕大哭。
“牧掌柜,老朽对不起你啊。”
随后他颤颤巍巍地拿起了一把尖刀,对准自己的胸口。
“今日就让老朽以死谢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