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比苏烈还要低一品,一年的俸禄在二十两左右。
在长安城这个物价消费偏
贵的地方,扣去养家糊口外,基本不剩多少,他们能给自己凑出三十两,那是多不容易的事。
牧禅看着金吾卫等人的举动,心有感触,这群铁骨铮铮的汉子,其真性情展露之际,胸中豪情万丈。
举起一杯酒说道:“感谢各位兄弟捧场照顾,小弟先干为敬,今夜咱们不醉不归!”
“不醉不归!”
众位金吾卫一口饮尽了口中的酒。
“爽快!”
只见苏烈拿起了卢素素为他倒上的一碗清酒,一口气将其喝到了碗底,一滴也不剩。
随后双眼放光,大喝道:“好酒!”
苏烈大马金刀地坐在长凳上,看了看周边有些拘束的酒客,说道:
“诸位不要拘束,店外我们是官兵。”
“店内我们就是客人,没有高低贵贱之分。”
“苏某,也敬诸位一杯!”
随即苏烈再次为自己倒上一碗清酒,一口干到底。
苏烈那富有感染力的举动让旁边的酒客都敬佩万分,不自觉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。
“草民也敬苏大人一杯!”
西市内顿时出现一幅奇特的景象,一家小作坊门前,门内坐满了布衣百姓,门外浩浩荡荡的站着几十位铁甲银刀的汉子,一齐开怀举杯痛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