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睡中间,谁抢到,谁就睡我旁边。”王铁柱叉着腰,安排着睡觉的顺序。
可除了格黎砂其他人根本不理会他。
温家两女挨着,吴凌雪拽过来了白小染。
王铁柱尴尬的躺下,格黎砂蹭了过来。
她左右看了看,发觉大家离王铁柱都有一个人的距离,向大家热情的招了招手。
“快来呀,上面还能躺一个。”
王铁柱心里一激灵,上面还能躺一个?压死我?
格黎砂见每人搭理她,钻进了王铁柱的被我,抱着他的脖子,看着王铁柱的侧脸嘿嘿傻笑。
入夜,王铁柱看着房顶,有些失眠,众女倒是没有打呼噜磨牙的习惯,只是他现在感觉有些不太真实。
一炷香过后,他就发现有个人,偷偷的蹭了过来。
仔细一看是吴凌雪,月光打在她的脸上,额头有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王铁柱悄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做噩梦了,抱着我。”
“好。”
王铁柱搂过吴凌雪,让他枕在自己的肩膀上,还好枕头有高度,胳膊正好在枕头与脖子之间的缝隙插过。
格黎砂发觉身边有动静,身体动了动,有搂紧了几分。
王铁柱熬到要凌晨才睡着。
次日清晨,六个丫鬟进屋给各个小姐梳洗,王铁柱看着这盛大的场景,心里十分满足。
清晨有诸多学子上门拜访,讨教学问。
王铁柱坐在院子里,统统拒之门外,在院子苦修剑奴传授给他的剑法。
不过学子不甘心,攀上这个粗枝那可是瞬间声名鹊起,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。
所以有些学子在墙外高声朗读自己的诗句以博关注。
那有人带头,就有人效仿,没过多久,墙外的诗声嘈杂,甚至还有动手互殴的声音。
格黎砂在院子里不堪其扰,推开门喊道:“你们的诗句!还比不上我夫君的一点点好!不要在这念诗了!”
没人搭理她,门口的不走,远处的听不见。
王铁柱走上来,从后搂住格黎砂,在她耳边道:“这样,你在门外搞一场诗句比赛,每人收些银子,然后让他们比就行了,然后你再给一点评,最后胜出的几名你叫进来,我随便跟他们聊几句,这事就算是成了。”
这确实是王铁柱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了。
剑奴在一旁看着这两人的亲昵动作,哼了一声脸撇了过去。
格黎砂自然是欢喜,她喜欢诗词。
随即她就找人写了一块
板子,在门外圈了一块场地。
吴凌雪也同样喜欢诗词,也跟上去凑起了热闹。
很快墙外的纷争就平息下来。
知道日暮西斜,这边温府大门口都还排着长队,最后只能开始轰人。
这一日,这银两装了几大箩筐,王铁柱拿了一些,打算继续青楼听曲。
“小子!带我去转转这大唐的坊市吧,听说坊市繁华,来了几日,也没曾出去逛逛。”剑奴在一旁看着王铁柱拿了钱就要出府也跟了上来。
“额,走!岳父!”他也不好拒绝,只能应了下来。
两人兜兜转转,来到了太平坊,期间拒绝了无数个上前求教的学者。
王铁柱轻车熟路的就要往释梦阁进,不过一想花魁都没了,还去干嘛,随即带着老丈人去了另一家。
这家比释梦阁大些,老鸨也比那里年轻,这王铁柱的样貌可是被各大青楼传着看过。
一进门自己是受到了极其热烈的欢迎。
“偷屁魔来了!”
不知是谁嚷了一句,青楼里充斥着笑声。
王铁柱有些挂不住面子,直接把碎银子倒在了地上:“今夜王公子买单!”
果然!果然!老鸨露出会心一笑。
远处喝酒的高纯皱了皱眉
头,翩然上前:“王公子,好巧。”
“好巧,你也来了。”
高纯露出和煦的笑容:“公子来这里看花魁么?”
剑奴在一旁看了两人一眼,自己开始四处转悠。
“哦?不知这家花魁是哪个?”王铁柱对美女格外的关注。
“白玉儿,还没上场。”
“白玉儿??”王铁柱没听说过。
“也是新来的,不过她只是出来露个面,不唱也不跳,倒像个待价而沽的商品。”最近几日家里看管的严,所以今日才来,也是来等白玉儿出场的。
“有价就好。”
王铁柱曾经喜欢过文玩,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各个品类的文玩买齐,即使品相不是很好,但是也得凑齐,如今这一套用到了女人身上。
高纯有些羡慕王铁柱这出手阔绰的样子,自己虽然出生在官宦之家,但是父亲管的严苛,家里的钱财也不多。
“来了!”高纯见有人清理高台周边的人,知道这是花魁出场前的准备。
王铁柱跟着高纯的目光向台上看去。
一名白衣少女走上台,长发披肩,头上没有戴任何首饰,瓜子脸,大眼睛,给众人施礼,台下人热情高涨。
但是只是施礼,做完动
作,人就下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