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扰了!打扰了!客官!天字号房!一晚两袋子铜钱!。”
吴凌雪听到这声音,比听到才子在他耳边读诗都开心。
“客官?天字号?两袋子铜钱?赶紧滚!”雁二鬼对着其余的兄弟使了个颜色,示意处理一下”
“占我的房子!还不给钱?你不给钱可就有人给了啊!”
王铁柱也没想到自己兜兜转转跟了一路竟然来到了自己的草屋!他可不想看着自己未来的女人在自己的草屋里被别的男人凌辱!以后如果自己操作得当,破第四重关就没问题了!
王铁柱一个闪身就窜到吴凌雪身边,一把扯下她口中的破布。
“说了,做买卖!你偏不做!这回两袋铜钱能做不?”
吴凌雪好像看到了救星,连忙大声喊叫出来:“做!做!做!”
“这可不比刚才了!现在我要四袋!”
没想到王铁柱坐地起价,吴凌雪才不管多少钱,只想快点脱身:“我给!”
“你早说啊!”王铁柱还是那副笑嘻嘻的表情。
雁二鬼反才反应过来,他方才一直在想这小子是怎么从自己身边过去的,从地上捡起长刀就要砍向王铁柱。
可王铁柱比他速度快多了,一脚就把雁二鬼蹬了老远。
雁二鬼才被他的四名手下扶起来,嘴里骂骂咧咧:“给我弄死他!弄死他!”
几人手里拿着兵刃向他冲来,不慌不忙,从腰间把早晨收的剑拔了出来。
“好剑!”剑出,龙吟起。
一把剑在王铁柱的舞动之下犹如形成了一面
中间开花的剑盾,密不透风。
四人的兵刃一触碰到那面剑盾,立马断开两截。
眼见自己手中越来越短的兵器,几人见大事不妙,不顾自己老大在后面呼喊,竟然退了回去。
一寸短一寸险,冷兵器的交锋主要看的是兵器,没听说谁过断剑能够杀人的,除了锐雯。
雁二鬼还在愤怒的喊叫,自己手下四人却托着他那半残的裸体快速的退出了房子。
“啧啧啧!真不禁打!”
王铁柱凑到了吴凌雪的身旁,也不给她松绑,只是坏笑的看着她。
“你,你要干嘛?”
“铜钱啊!看我干嘛?想赖账?”王铁柱把手伸出来,一副不给钱不让走的架势。
“你先……松开我,我带你去拿钱。”王铁柱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淫邪,吴凌雪下意识的向后蹭了蹭。
“不行!让我搜身,万一等会你跑了!我可就找不到你了!”随即王铁柱就拿着他的大手在吴凌雪身上乱摸。
“你身上衣服这料子不错。”王铁柱在吴凌雪身上一通乱摸,她咬牙切齿不敢作声,最后从她的腰间摸到一个布袋,里面有半袋子铜钱。
王铁柱一把扯下塞进自己的衣衫里:“带我去拿钱啊!别想跑,你这迷药还没解。”
吴凌雪终于自由了,急忙把身上的绳子扯下。
不过王铁柱有个疑问:“你这衣服里是不是垫东西了,我刚才摸着感觉怎么不太一样。”说罢还把眼睛瞥向吴凌雪的胸口。
“你过来,我给你看看。”吴凌雪捋了
捋自己的长发,好像是在勾引王铁柱。
“嘿嘿嘿!我看看!”王铁柱刚把脸凑过去,就见到吴凌雪的袖中寒光一闪。
不好!
这距离实在太近了,光顾着调笑,忘记了这少女的出处。
两根银针钉在了他的脑门,他刚想一把拽住吴凌雪想教训她一顿,可自己的脑袋昏沉,有些醉酒的样子。
“你自己玩吧!”吴凌雪一个跃步就冲出了屋子,往嘴里塞进了一枚丹药,很快就没了踪影。
王铁柱晃了晃头:“要不是小爷我从小是被师傅试药试大的,非得死在你手里!”
这个程度的毒药,对他也就是睡一觉的事情,跌跌撞撞摸向床,翻身就倒,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。
第二天,是那只海东青叫醒了他,腿上系着竹筒,几次拍打见王铁柱还不起床,自己把竹筒里的信衔了出来,丢到了王铁柱的脸上。
“你别叫了!等会把你炖了烤肉!”也就是嘴上说说,他可舍不得烤了这只陪伴着他与师姐一同成长的海东青。
胡乱的抓到了脸上的信纸,打开看了起来。
“败家徒儿!看上哪个了?说一声,师傅帮你操办,昨天明泥的人来了,还把我的仆命盘弄碎了,以后的灵女师傅怕是帮不上忙了,不过这盘子挺贵的,你是不是赔师傅点,意思意思啊?”
明泥是个教派,从波斯传进来的,不过一进大唐就成了一把刀,幕后之人正是他与师傅的死对头尸伶。
他可不担心自己师傅哪个老家伙的安危,
鬼知道卜星盘是怎么碎的,但是一定不是他们弄碎的。
拿起毛笔,在纸上勾勾画画,就把海东青一手抓了过来,塞进了竹筒。
由于昨天走的匆忙,衙门的衣衫还在家放着,王铁柱打算把衣衫还回去,然后去找找自己的两位老婆,感情是需要加固的。
“会遇到谁呢?!是蓝丫头还是黑丫头,害都没问人家名字。”王铁柱走到衙门门楼,脑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