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盛收好手机，转头看向车窗外，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。
他看着车窗玻璃上照射出来的自己，突然鬼使神差地抬手，用手指在他的影像旁边画了一个人像，嘴唇张了张，无声地喊了个名字。
若是康吉尔在，懂些唇语的她就能看出，他喊的是：雯雯……
……
市局办公大楼内，穆成护着康吉尔去了杂物间，拉了张椅子，连忙让她坐下，又是剥水果糖，又是喂水，问道：“还好吗？”
康吉尔人很难受，但心情更难受。
费了这么大的劲，可她并未从林盛记忆里看到有价值的线索。
听完的她的讲述，穆成沉默几秒，才道：“一亿？林女士林俊文也太贪了，难怪会被杀。人心不足蛇吞象……”
他英俊的脸面色凝重，摇着头，目光中满是不屑。
康吉尔叹了口气，抬头看向穆成，问道：“队长，您查过林盛的手机吗？接打电话记录？”
穆成点头：“已经查过了。基本都是工作电话，暂时没发现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