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样的怪物。我只知道，他当时那一剑是可以杀掉我的。我想你也不傻，尊号强者正面杀尊号强者的事情，实在是极少发生。”
正面决斗杀人，永远比阴暗手段害人要难得多。
对方声音变得低沉，“他若来杀我，那我也算没死在外人手中。”
雨下得更大了。
雨尊轻语，“你若是现在收手，还来得及。老魔的能力我是信的，可再这样下去，你就是玩火。就如当年的我一样，一旦做出了选择，便再也无法往回走了。”
“我从来都不懂你们这些人的想法，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，却还要做那么多不该做的事情。”
对方叹息，“那你呢？”
“我？”
雨尊转动了一下黑伞，让雨水从面前的裂缝中落下。“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。”
或许，他只是想那些人注意到自己。
只可惜，那些人已经死了。
雨尊又道：“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而活，但我知道，从你拿出妖魂珠的那一刻开始。你就已经被不老妖童识破了，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。他随时都会揭你老底，曝光你正在做的事情。”
“你说对吗？林轩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