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“ “我拜别了段伯父,心想要赶在三天内回去长洲老家一次,把打听到的情况告诉家里,官司尚有回旋的余地。不想一出太仓城,发现被人盯上了。不止一帮人想来夺我的青布包袱,可青布包袱是我亲手理的,也就是几件替换衣裳,几两散碎银子,这些人必然是被人误导了,以为我的青布包袱中有甚么机密,我又不能对那帮人明说他们被人耍了,只得跟他们打了一场又一场。好在对方对我并不了解,他们只道一个年轻后生,纵有些花拳绣腿,好汉还难敌四手哩,如此轻敌,便被我打跑了一波又一波人。” “我心道不妙,这样下去来不及赶到长洲县必然力竭,于是心生一计,对方定然在去往长洲县的官道上拦截,我却偏偏折返回太仓,立即在昆山县弃马雇了条船沿着娄江重回太仓州,如此太平了半日,在夜猫洞桥上岸,官道上行人往来熙攘,我瞧着危机四伏,觉得那伙人应该快要反应过来我没有继续前往长洲县。便在茶肆里将青布包袱祸水东移给了七公子和小才哥,如此这般,实在是对不住你们。”说着,站起来深施一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