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器的那一刻,其实已经磨了很久的刀。
陈斯不住地摇头,感叹道:“呵呵呵,你就这么肯定,这场冬季战争,我们一定会输?”
秦风深吸了口气,眼神骤然变得坚定:“会!而且会输得很快!”
“我来到贵国这么久,贵国的情况,我早已经了然于胸。吕黎的轻举妄动,夜枭的内外勾连,无数百姓死于严冬冻灾,贵国陛下甚至把国家政治,这么重要的事,寄托于景瓷公主身上,足见,贵国陛下的统治力,已经下降到何种地步了。”
“景瓷与我合作得越顺利,就越是证明,贵国已无可用之人!”
“若是面对夏季的贵国,我北境兵马,也只能做防守姿态。而现在是冬季,贵国内忧外患,步履维艰,而我北境兵马养精蓄锐,穿得暖,吃得饱,再加上桑州和涿州周旋了这么久,在野帝党已经天下皆知。”
“陈大将军,你拍着胸脯说,这场冬季战争,我不赢,难道是你们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