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那树,要给他
选好地方才能搬。
对了,墙上挂着的那巨大的画,总要考虑下到底怎么拿下来吧。
这杂七杂八的算下来,一千年差不多。
这话没毛病!
围观的百姓,议论纷纷。
赵独秀看着南宫无相,“你这是准备赖账?”
“大人可不能污蔑我,我这都是如实所言。不过大人要这么想,我也没办法。”
南宫无相摊了摊手,阴沉沉的看着赵独秀。
“我给过大人台阶下,可惜,大人自己摔倒了呢。”
“现在,大人你打算怎么办?对我用强么?我这虽然没几个人,不过也有些好手。”
话一落,十几个人就围了过来,静静站在南宫无相的身后。
这些人都是这里的护卫,每一个都是腰间挎刀,筋骨粗壮,神色冷峻。
有这些人在,南宫无相底气大增。
他看着赵独秀,忍不住阵阵得意。
“大人,实不相瞒,你这所谓的明镜司主,呵呵,我还真的未曾放在眼里。”
赵独秀看了看,咧嘴一笑,“印昭。”
“在!”印昭应了声。
“你敢不敢砍人?”
印昭一愣,重重点了点头:“自然是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