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点了点头。
“不错。听潮雅居背景惊人,昔日耍了手段,占据了明镜司的旧址,改造成了听潮雅居。”
“我请问大人,明镜司都已经如此,还能管得了天下事么?”
“我们都是被抛弃的
垃圾罢了,是所有人眼中的笑柄,有什么资格管不平事?”
说着,葛白自嘲一笑,又坐回台阶上,拿起了酒葫芦仰头喝下一口酒。
这酒,好涩啊。
院子里,松野靠在墙边,望着院子里的枯树怔怔出神。
林山再次抱着膝盖,盯着地上的蚂蚁,眼里一片空洞。
印昭也没了先前的激动情绪,拖着断刀,一言不发走到角落里,坐在石墩上沉默不语。
院子里,像是死了一般。
“大丈夫不当如斯,不当如斯啊!”
沈晨连连摇头,气得咬牙切齿,却又无可奈何。
他饱读诗书,自然也知道,这一切怪不得他们几个。
大秦现在的官场,可以说是奸雄当道。
这也是仙道喜闻乐见的情况。
便是真有那为民请命的,能做的也有限。
这几个人在这里,不用想也知道,都是被朝堂排挤过来的。
这么多年磨下来,便是一块铁也被磨废了。
指望这些人能做什么呢?
“这个院子,好破啊。”
赵独秀扫了扫四周,撇了撇嘴。
“不如,我带你们换个地方住?”
嗯?
四人同时看向赵独秀。
“大人这是什么意思?”
葛白愣了愣,有些愕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