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顶多差点要了她的命罢了。 她最痛恨的不是那些实验,而是那些假借实验为由欺凌侮辱她的研究员,他们加在她身上的痛苦要比任何实验都痛苦的多。 “那……那我是不是得谢谢您给我这个打破历史记录的机会?” 冈特尔笑了笑:“不用勉强自己,我知道你恨我对你做了这个实验。” “所以,我想补偿你和你的父亲。” “?”岑枯苏疑惑地看向他,补偿?她宁可信明天实验所就被某个英雄炸成渣。 “别这么看着我,我好像没骗过你吧?”看着岑枯苏一脸好像亲眼目睹了母猪上树疯人咬狗的表情,冈特尔无奈地笑着说道。 岑枯苏回忆了一下,好像是没有。 “那您想补偿我们什么?给我们自由吗?”岑枯苏一开口就是白日梦,她甚至已经想到了冈特尔微笑着说她做梦的表情。 没想到,冈特尔竟然很高兴地点点头。 “不愧是苏尔,猜的很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