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?”
傅绥尔还没反应过来,后背忽然被人推一把。她懵懂回头,确认过姜花衫的眼神后,点头,“我愿意啊。”
孔林茂站起身,“太奶奶,能不能让我和绥尔单独说几句?”
武太奶点头,吩咐厅里的阿姨,“带孔先生和绥尔去偏厅。”
傅绥尔回头看向姜花衫,见她轻轻点头也就没说什么,乖乖跟了上去。
待两人出了主厅,武太奶朝姜花衫招手。
“太奶奶。”
姜花衫刚走近,武太奶眉眼慈祥拉过她的手。
“如果没有你,绥尔不可能能得到孔先生的青睐,这两个月,大家讨论赞美的都是绥尔,现在就连孔先生喜欢的也是绥尔,你告诉太奶奶,你会不会心里不平衡?”
姜花衫摇头,“不会。”
其实早在姜花衫推傅绥尔那一把,武太奶就已经知道答案了。
老人解下腰间的布袋,从里面掏出一块红布递给姜花衫,“好孩子,不急,你的福气在后面。”
姜花衫打开手里的红布,是一块银制的长命锁。
“这是……”她眸光颤动,眼神有些失焦。
武太奶拍了拍她的手,“收着吧,也算是太奶奶的一番心意,奶奶年纪大了,见不得好孩子受委屈。”
姜花衫盯着手中的长命锁了许久,神情复杂。
上一世,爷爷临死前手里就拿这块长命锁,当时没有人知道这锁的来历,原来是武太奶的。
可是那个时候武太奶早就死了,凶手不可能是她。
姜花衫忽然灵光一闪。
难道,上一世武太奶也把这个长命锁送人了,也就是说,上一世谁拿了太奶奶的锁,谁就跟爷爷的死脱不了干系。
“怎么呢?不喜欢?”太奶奶见她表情凝重,不太高兴的样子,不解问道,“是不是款式太旧不喜欢啊?”
姜花衫连忙摇头,将长命锁护在掌心,“不,我很喜欢。”
她想了想,掩下眸中的暗涌,无害笑了笑,“太奶奶,除了我们,还有谁来过老宅啊?”
“少爷小姐们都很有孝心,每年祭祖都会带着小少爷、小小姐回来。说起来,你和绥尔好像还是第一次来。”武太奶回忆着说道。
都来过?
那怎么查得出太奶奶上一世把长命锁给了谁?
不等姜花衫想清楚,孔茂林就领着傅绥尔走了进来,也不知两人说了什么?傅绥尔进屋时奔奔跳跳。
孔茂林微微欠身,“我已经跟绥尔商量好了,等她回了鲸港再正式拜师。”
武太奶点头,“这样最好,老爷子定然高兴。”
几人又在庭前叙话,大多时候都是孔茂林问,傅绥尔答,姜花衫像个小透明坐在一边跟小可怜玩。
武太奶不想姜花衫受到冷落,笑着插话,“都是学生,孔先生可不要厚此薄彼,也指点指点杉杉吧?”
傅绥尔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,该死!太高兴都忘记要顾虑阿衫的感受了。她立马拉住姜花衫的手,讨好在她肩上蹭了蹭。
武太奶都这么说了,孔茂林也不会不给面子,斟酌说道:“我大概还会在鲸港待半年,到时候如果老爷子愿意,她们两人的功课就由我辅导吧?”
“谢谢老师。”
家教和拜师是两码事,但姜花衫并不介意,对她来说只要能解决学业问题,谁教她都无所谓。
*
上午十点,沈家的车准时到达老宅。
沈执从车上下来,刚露面傅绥尔就不满大叫起来,“沈管家?怎么是你?爷爷呢?他不是说会亲自接我们回去吗?”
“绥尔小姐?”沈执一下没认出这刺猬头的黑皮是谁?
傅绥尔不高兴,“是我。”
“……”沈执垂头清咳了一声,“原本老爷子是要一起来的,但阿灵少爷现在正在医院抢救,老爷子不放心就差我们来了。”
姜花衫眸光微动,从人群里走了出来,“沈龟灵怎么了?”
宅门外还有外人,沈执不方便明说,“没什么大事,刚刚来的路上老爷子打电话来说已经没事了。姜小姐,绥尔小姐,上车吧。”
竟然能让爷爷不来接她们,这个沈绿茶还真是一点不能小看。
姜花衫拉着傅绥尔走到武太奶面前,“太奶奶,我们走了,下次再来看您。”
武太奶摆摆手,“去吧。回去好好吃饭,好好听话。”
两人应下,依依不舍上车。
沈执绕车一圈,走上前,弯腰颔首,“武太奶。”
武太奶点头,眸光淡淡往车后扫了一眼,沈执心领神会,再次欠身,“您多保重。”
傅绥尔趴在车窗往后看了看,“奇怪,就接我们两个也用不着这么多车吧?”说着她敲了敲车窗,一脸惊讶,“还是防弹玻璃?”
姜花衫原本还在想沈归灵的事,听了这话一愣,“最近鲸港不太安全吗?”
上一世,屠杀门的事件爆发后,A国财阀几年都没走出被虐杀的阴影,出行标配都是五星保镖加防弹重型车。
傅绥尔耸了耸肩膀,“那也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啊?我们还是小孩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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