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宫的负责人没空看他们吵吵嚷嚷,他们很少接到这种案子,只能说也是挺惊奇。
不过人家既然上报 ,他们就得给一个处理结果。
“是非曲直,我们查明自会辨别,现在可以让我们进去了吗”。
炼丹公会的首领不敢拒绝,让开道路。
天宫的首领带着季步杼他们进去。
炼丹公会的首领可以说已经火冒三丈了,今早接到消息知道季步杼他们出去,但是没想到是去天宫阴了他们一把。
这小子是真的厚颜无耻,居然把天宫叫下来处理, 是他大意,忘了还有这么一茬。
天宫的人各司其职,查的很快,该对账目的对账目,该审问的审问。
这一套下来就发现不少问题,有私自贪账的,有空手套白狼的,还有对余润秋悬赏的支出,天宫的人来的太快,他们根本来不及藏。
天宫的负责人拿着账本找首领对质。
“你们说没有做,那说说吧,这是什么情况”?
首领一脸诧异的样子:“我根本不知道我们公会有这么一笔支出,也许是余公子太优秀,有些人难免心生嫉妒吧。
是我管理疏忽,居然收来这种心胸狭隘之人,甚至还是走公会支出。
哎,是我识人不清,管理不到位呀”。
余润秋嘴角有些抽抽……
还要不要脸了,还要不要脸了!?这话怎么可以说的这么理直气壮,颠倒是非黑白还直接现编一个故事。
称呼自己一声余公子,他说的顺口,自己都快被膈应死了,怎么做到的?明明心里巴不得弄死自己,还能舔着个脸夸他。
哇,他真的要被恶心吐了。
季步杼伸手把人护在自己身后,小孩还是年纪小,沉不住气,这表情都快把你是不是有病挂脸上了。
“那麻烦你们公会处理好自己的人,比不过别人不可怕,可怕的是不努力就算了,净想着走歪门邪道。
我看你们公会好像也没有很忙,下次记得好好管管,再来一些乱七八糟的人,伤了我们的孩子,我们可不会善罢甘休的”。
炼丹公会的首领咬牙切齿:“一定一定”。这季步杼是不是有病?这么大阵仗,就随便一个理由就搪塞过去了?
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觉得心里慌慌的,季步杼甚少露面,所以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,外界的传闻都是温柔大气,君子之风。
那也不至于那么好糊弄吧,他随便说一个理由,他就能信。
这其中一定有鬼。
只能说活这么大还是有点用处的,季步杼一开始也没觉得他们会直接认,他只是想掏出一项又一项的证据压死他们。
“既然此事是炼丹公会的问题,那到时候就麻烦你们把人交出来,赔偿照给,我们也就不说什么了。
然后我们就来谈谈第2件事情,根据我们的发现,炼丹公会的人存在恶意竞争的情况,我们有一处分店遭到破坏。
幸好当时店里没什么重要货物,缉拿下来的人经过审问供出,也是炼丹公会的人搞鬼,不知可否能给我们一个解释”。
这群蠢货,炼丹公会的首领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,他依稀记得自己确实派人去做过这件事,口袋有一种丹药,效果不错,价格低廉还是他们没有的。
他就想派人过去窃取一下炼丹秘方,就说那蠢货怎么没消息,原来是把公会给供出来了。
但他面上还是挂着笑:“我们公会根本不知道此事,应该是哪家恶意抹黑吧,这个可千万不能算在我们头上啊,你们是清楚的,我们炼丹公会也算家大业大,丹方更是数不胜数,怎么可能会去干这种事”。
季步杼面色有些古怪:“我刚刚有说是丹方的事吗”?
余润秋站在后面憋的肚子痛,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蠢货首领,难怪能带出那样的属下,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蠢,脑袋一个比一个不灵光。
这和狼人自爆有什么区别?
我们的丹方数不胜数哦,笑死了,怎么不蠢死他?
炼丹公会某首领面色一僵,居然抓他话里的漏洞。
但他还是死不承认:“害,都是炼丹的,不就那点事吗,我们也差点被窃过,这些事情心里多少都有数,而且口袋的丹药闻名遐迩。
我大概猜猜,应该是为了丹方的”。
呵,余润秋站在后面翻白眼,这玩意儿可真会圆,这都能让他圆回去,脸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,以前但凡有他在,都不用修长城了,光这脸皮就能挡得住。
季步杼也没继续这个话题,他准备了很多手材料,咱们慢慢搞,不让他缓一下,等会儿气急跳墙怎么办?
经过查找审问,还有卧底指证,天宫又查出一项问题,刚刚丢在外面的玉佩,经过核实,全部都能和天宫失踪的人对上。
余润秋在旁边幸灾乐祸,我倒要看看你这回怎么编。
只能说老油条不愧是老油条啊,泰山崩于面前,而面不改色。
这么大的漏洞都被发现,某个首领硬是脸都不带红的。
不慌不忙的解释:“这些都是编外人员,并不是完全属于炼丹公会的人,平常只是当个挂名而已,办公会的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