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那一刻,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,哇哇大哭了起来。
这把几个土匪吓坏了。
张武魁把纸条抢了过来,问道:“看过了吗?记住了吗?”
“嗯。”陈芊琪重重地点点头。
张武魁拿出火柴来,把纸条点上,烧掉了。
“魁哥,老大写了什么东西啊?”下属土匪问道。
“我哪知道,我又不识字,再说了,老大说了我们不能偷看。”张武魁回怼道。
事情办完,张武魁等人回北境山。
陈芊琪一个人独自站在那里,一片积雪,万马平川。
陈芊琪往不远处看去,那里站着两个人,一对男女。
陈芊琪认得出来,那个倾国倾城的女人就是车上被裕谷木斋拉下去的美女;那个男人,是几天前救自己的人。
这一刻,陈芊琪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她自言自语,说了一句,很震撼人心的话:“平民,心中也应该有民族大义,对吧?”
说着。
陈芊琪擦了眼泪,毅然地,坚定地朝日本军营的方向走去。
而秦天的纸条上,写的是:“裕谷木斋,我已原地正法,我让他开膛破肚,腰斩两截,让他亲自体验死亡的恐惧和绝望,我将他的头颅挂于城门,以立我中华之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