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巨大的阴曹地府,这里,也包括外面,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。
苏媛心灰意冷。
苏媛拿来绸缎,挂到了横梁上。
给绸缎打了一个死结。
苏媛站在凳子上,将头套了进去。
“可怜冰城河边骨,犹是爱郎梦中人。”
“爸,妈,我来阴曹地府找你了,黄泉路上,别不记得我。”
苏媛踢开了凳子,绸缎拉直,死死的卡住了苏媛的脖子。
窒息之下,苏媛的脸憋得通红,发紫,眼睛开始充血。
这个年代,女人都是可怜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