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变,心里涌上恐慌,他直觉阮七七干的肯定不是人事。
严刑拷打他不怕,他受过严酷的训练,这些逼供手段他都能忍受,所以裴远拿他没办法。
可鳗鱼却对阮七七很忌惮,这女人邪门得很。
将他两只脚底板都涂了厚厚的蜂蜜,阮七七又从袋子里掏出一个玻璃瓶,瓶子里黑乎乎的,她拧开盖子,一群蚂蚁爬了出来,被蜂蜜的香味吸引,全爬到了鳗鱼的脚底板上。
很快,鳗鱼的两只脚底板上,就挤满了黑压压的蚂蚁,密密麻麻的蠕动着,看得人有些反胃。
一只蚂蚁叮咬,没有太大感觉。
可成千上万只蚂蚁叮咬,还是在敏感的脚底板上,细微的一点疼痛,都会放大无数倍,而且不止是疼痛,还有酥麻刺痒和胀痛,混和在一起再放大,让人难以忍受。
就算鳗鱼受过严酷的训练,他也被折磨得不轻,一开始他还能忍受,可到了后面,他便发出了痛苦的叫声,身体不断扭动想减轻痛苦,但无济于事。
裴远咽了下口水,这种刑讯方法他听说过,但没试用过,毕竟蜂蜜是金贵东西,自己都舍不得吃,哪舍得给小鬼子的脚底板吃。
“好吃吗?”
阮七七问。
鳗鱼死死咬着牙,痛苦道:“我不会屈服的,想让我交出名单,除非答应我的条件!”
“你听不懂人话?老子不要你的名单,老子就想要你的命,还有你的骨头,你的骨相还挺漂亮,很适合做法器,你知道法器不?”
阮七七不紧不慢地问,还从包里拿出法杖和骨鞭,以及一个骷髅头烛台。
这个烛台正是田中健一的,这小鬼子的骨相也挺漂亮,烛台做出来非常美,阮七七舍不得放在外面,怕有人看到了生贪念偷走,就藏在空间里。
鳗鱼瞳孔缩了下,他仿佛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。
阮七七点燃了烛台,幽蓝的火光摇曳着,空洞的骷髅头对着鳗鱼,龇牙笑得很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