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闻声赶来的钟妻,看到几条蛇后,立刻晕死。
“你屋里头死人啊,叫你娘还是叫你爹?”
“嬲你玛玛鳖,让不让人困觉了?”
……
此起彼伏的骂声响起,都骂得很脏,钟维新尽管还在害怕,可不敢叫了,死死捂住嘴,他想离开这间屋子,可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,抬都抬不起来。
“晚上好啊!”
阮七七笑得比向日葵还灿烂,幽灵一样出现在阳台上,还打开了窗户,冲床上的几条蛇叫了几声。
几条蛇乖乖地离开了,扭成了s形,很快就滑出了屋子。
“晚上好!”
满崽也开心地挥了挥手,脸上还戴着可怕的鬼面具,钟妻刚悠悠醒来,睁开眼看到他,又利落地晕死了。
两人也不恋战,打过招呼后就走,从阳台上跳了下去。
此后三天,他们都会抓些蛇来吓唬钟维新,每次都非常有效,短短五天,意气风发的钟维新生生老了十几岁,黑眼圈比大熊猫还明显,背都气驼了。
他老婆也气得回娘家了,说他要是不解决掉癫公癫婆,就要和他离婚。
被摧残得没了人样的钟维新,终于抗不住了,表示立刻还钱,一分都不少,再让这癫公癫婆搞下去,他的命都要搞没。
这一万两千多是公家的钱,也不是他私人的,他犯不着豁出命!
阮七七带着一万两千多现金,回厂里交差了,把林厂长乐开了花,还表示要给她发奖金表彰。
第二家单位是一家大国营厂的招待所,也在潭州城,负责人姓孙,叫孙元伟,欠了八千多。
老银杏对孙元伟很有兴趣,因为这家伙不止一个姘头,家里红旗不倒,外面彩旗飘飘,胆子大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