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凤萍做饭,方铜带着二哥砍柴。
忙活好,晚膳还挺丰盛,一道炒山药,一道炒野菜,一大盆玉米汤,干饭是杂粮饼子。
杂粮饼子虽然吃的拉嗓子,但到底是干的,顶饿。
家里人下地,可不能太短吃喝。
方南枝今晚胃口很矜持,吃了小半碗粥就非说饱了。
惹得方铜拿手摸了摸她脑袋:“没发烧啊,难道是中暑?”
方南枝挥开爹的手:“才没有,我好着呐。”
说完,小丫头就去洗漱,然后回屋睡了。
这下可好,她省下那份,全进了方银的肚子,半点不可能剩饭。
方银满足摸了摸肚子,还是三弟家好,每次都能吃个大半饱。
方铜无语。
“没事,我一会儿蒸个山药,温在锅里,半夜枝枝饿了,你给她拿。”钱凤萍贴心的很。
方铜心里热乎乎:“辛苦你了,钱娘。”
两人一对视,都有些不自在,挪开了视线。
秦彦低头喝粥,全当没看见。
夜色渐深,方铜回屋的时候,便见闺女躲在被窝里。
屋里还弥漫着淡淡的从未闻过的香气,似乎是有些辣味,但又不是纯辣。
这种味道对方铜来说有些复杂,总的来说就是香味儿。
还有“吧唧吧唧”的咀嚼声。
好家伙,原来回屋偷吃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