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管别的干什么?
苏母闻言低下了头,默默不语,听着卧室内女儿与另一个男人的交谈。
“岂有此理,计划又失败了!”苏绾绾脸色十分难看,“她怎么总是能逃过一劫?”
年轻人若有所思,猜测道:“会不会你口中的那人就是对你下蛊的人?”
苏绾绾厌恶地皱了下眉,“最好别是她,否则我绝饶不了她!”
楼下传来警车的鸣笛声,苏家人谁都没有放在心上,但很快,砰砰的敲门声响起。
苏绾绾和年轻人对视一眼,心里隐隐不安。
“你先待在这里,我出去看看。”
“好,小心点。”年轻人提醒道。
苏绾绾刚一打开房门,就被两个民警抓住了,双手被冰凉的手铐铐住,紧接着,另外两个民警窜入房间内,把那个年轻人也给抓住了。
苏父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跑出来,看见苏母傻愣愣地站着不动,瞪了她一眼,忙上前解围:“警察同志,这又是怎么了?你铐着我女儿干什么?”
民警中较年长的那位是苏家的熟人了,闻言看了他一眼,回道:“你女儿和这位先生涉嫌两起谋杀案,现在我们要把他们带回去问话。”
“什么?”发出惊叫的却是围观的邻居,他们有的人还穿着睡衣,十几个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苏绾绾,说苏父害人他们信,但要说苏绾绾害人,他们是不信的,于是便有人为苏绾绾说话了。
“警察同志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?绾绾这孩子我们大家伙都知道,连只苍蝇飞过都能被吓到,她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会谋杀别人呢?”
“对啊,警官,你们是不是误会了,我刚来这里不久,你们大概是抓错人了。”被铐住的年轻人试图辩解,谄媚地笑了笑。
“你叫吴明,南疆苗县人,原本有一个妻子叫做熊振男,她还有个妹妹叫做熊招娣,于十一月十五日傍晚,被你二人合谋杀害,经过警方的调查,你们二人的嫌疑最大,而且死者手里还有你的皮屑组织……”
“胡说八道!”不等他说完,苏绾绾便矢口否认,怒目而视,“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熊招娣,也没有杀她!赶紧放开我!”
然而警察根本不理会她的狡辩,直截了当地说道:“有什么话到警察局里再说吧,带走!”
苏绾绾和吴明被警察压着带下了楼,离开了狭窄的楼道,两人偷偷对视一眼,顿时达成了共识。
几乎是在同一时间,两个人同时反抗,苏绾绾更是用内力挣开了手铐,迅速往前逃窜,但吴明就没这么好运了,压着他的人本来就比压着苏绾绾的人多,他力气又不如苏绾绾大,勉强挣开了警察的桎梏却又迅速被抓住。
吴明咬了咬牙,正打算用蛊的时候,却发现他精心饲养的蛊突然□□了,在他身上不安地逃窜,有几只蛊虫竟然还从他的耳朵里钻到他身体里去了。
吴明惊恐地睁大了眼睛,要知道他养的蛊可都不是善类啊,就算他是这些蛊的主人,他们一窝蜂得跑到他身体里,他也是会承受不住的!
一个年轻的警察诧异地看着突然痛苦地捂住腹部的吴明,不解道:“他这是怎么了?生病了吗?”
站在他身边的依然是年长的那位警察,来之前他就知道了雄招娣的死因:她是被人重伤后,在还没有死亡的情况下,被蛊虫折磨致死,他看过照片,照片里的死者死相恐怖,双目惊惧地瞪大,仿佛经历了非人的折磨。
年长的警察因此猜到了几分,凝重道:“小心点,他身上有蛊虫。”
“绾绾,快帮我!”吴明越来越压制不住体内的蛊,下意识向苏绾绾呼救。
苏绾绾正被几个警察追着,无暇他顾,当做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跑,就在她即将要跑出小巷的时候,拐角处突然伸出了一只脚,一下就把苏绾绾绊倒在地。。
苏绾绾的见死不救惹怒了吴明,他迅速做了一个决定:放弃苏绾绾自救。
这么一跤摔下去,苏绾绾便再次被警察抓住了,只不过她是会武的,立刻故技重施挣脱开来,然而下一秒,心脏处传来万虫噬咬般的痛苦,让她一下子便失力瘫倒在了地上,她迅速用内力护住心脉,然而却于事无补,内力正一点点溃散。
她这才开始慌乱起来,这些日子,她好不容易通过连续的采补修炼出了内力,这一下子大减半,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?
疼痛感越来越重,苏绾绾下意识回头,睚眦俱裂地瞪着不远处的吴明,两眼猩红,“你竟敢骗我!你给我的根本就不是灵蛊!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?!”
她的表情狰狞,但声音却细若蚊呐,虚弱无比。
叶子叶听得一知半解,挑了下眉,她明明只是让蛊王警告吴明身上的蛊虫们安分一点,防止他用蛊害人,从而逃跑,并未做其他的手脚。
然而她不知道的是,蛊王的存在,对于其他的蛊虫来说,无意于是猪遇上了屠夫,只有待宰的命,蛊虫自然不安,所以才会暴走。
虽然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看着难掩痛苦神色的苏绾绾,叶子叶好整以暇地立在一旁看戏。
吴明被警察带着往前走,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停下,眼里闪过一道迷恋,“不,我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