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主任:……
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。
不知不觉医院里居然溜进来个危险分子!
还好他们没事!
太吓人了,天呐。
后怕的拍了拍自己以示安慰,范主任也没忘安慰其他医护人员。
“都回自己工位去吧。”
那几个护士看着凶巴巴的刀疤哥都快哭出来了。
他不让她们回工位啊!
范主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。
面色有点尴尬轻咳了一声:“那个,她们现在可以过去了吗?”
刀疤哥看了一眼云禾,能不能过去不是要看他的意思,还是要看这位的意思。
云禾拉着薛罔站了起来。
给护士们让开位置。
“你们工作吧。”
话音刚落下。
医院的门就被打开。
风尘仆仆的贺父三人顶着扑面而来的大风,快步走了进来。
贺母眼尖的看到了云禾,顿时如同乳燕扑林似的向云禾冲了过来。
边跑还边哭:“宝宝,吓死妈妈了!幸好你没事。”
紧紧的把云禾抱在怀里。
就是她的身高不够,矮了云禾一个头。
踮着脚把脖子塞到云禾的肩膀上面,场面还有点滑稽。
贺父看到云禾没事人一样,这才彻底放下心来。
别说贺母了,就连他也被吓得不轻。
幸好,云禾没事。
现在重中之重的问题就是,到底是谁派人来伤害小禾的?
贺麟很有自知之明的上前,招呼着还在原地看热闹的医护人员离开。
虽然他们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但是人家都赶人了,自然也不能再继续留下去了。
面色讪讪地离开了,查病房的查病房,换药的换药。
总之是各有各的事情做。
就是那几个驻台的小护士有点尴尬。
她们的工作地点就在这里。
贺父朝刀疤哥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。
“您好,这个人我们可以带走了吗?”
刀疤哥挑眉,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:“新华国,不兴动用私刑那一套。”
贺父似笑非笑的看了跪在地板上的男人一眼:“放心吧,我就是问问幕后主使是谁。”
既然如此,那刀疤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,痛快的放了人。
云禾拉着小罔的手,慢慢的跟了上去。
薛罔心里慌慌的,扯了扯云禾的手。
她低下头,看着薛罔。
“怎么了?”
薛罔抿唇,有点忐忑的问道。
“姐姐,奶奶怎么办?”
额……
云禾刚刚还真的忘记了这个问题。
贺麟上来打圆场。
“奶奶没事,重症监护室里面很安全的,明天早上陪你过来好吗?”
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,薛罔也只能点点头。
不过感觉到薛罔紧紧攥着自己的手,云禾就知道她现在很慌乱。
不言语,摸了摸她的头。
刀疤哥站在护士台旁边,拧眉就这么看着那一群人走了。
特别是那个年轻男人还拖着被臭袜子熏的有点迷糊的男人。
一颠一颠的。
不由得感慨了一句:富家公子的力气还有的练!
身后,缺了一只袜子的小弟皱着眉头上来。
“哥,我袜子还在他嘴里呢。”
刚刚把门打开了,风灌起来,怕光脚踩在地上还怪冷的。
刀疤哥翻了一个白眼,呛他:“谁让你非要把自己的袜子脱了塞他嘴里。”
要他说的,随便找些纸巾团吧团吧塞他嘴里不就行了吗?
还非自告奋勇的要脱自己的袜子。
看看,现在知道冷了吧!
小弟委屈的扁扁嘴。
那还不是一腔热血,想着这混蛋居然敢做坏事。
得让他尝尝他两天没洗的大脚丫子味。
现在好了,尝是尝到了,但是他袜子也丢了。
看他这样子刀疤哥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笑骂了一句没出息。
接着又说:“行了,别愁眉苦脸了,去值班室吧,我包里还有一双新袜子。”
小弟瞬间眉飞色舞起来,嘴里吹着彩虹屁。
“哥,你真是料事如神啊!要不说你才能当大哥呢,未雨绸缪,你真是个人才!”
刀疤哥皱着眉头叫他少拍马屁。
心里却美滋滋的。
没错,他就是个人才!
这大晚上的,事情紧急。
贺父没来得及喊保镖。
因此也就只开了一辆车。
一家四口面面相觑。
又看了一眼薛罔。
这车里也就能坐五个人。
那这个……
几人看向了被堵住嘴巴的男人。
贺父冷笑,率先出声:“把他丢到后备箱去。”
意图伤害他女儿,他没有把人绑在车后面拖着跑就已经是算他有良心了。
现在只不过是把人塞后备箱。
他可真善良啊。
后备箱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