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罗锋最讨厌的方式对待他,这是凶手故意做的。他觉得他做得天经地义,所以他想标识这样所谓的义举专属于他,才写下了字母。字母更像是他的个性签名或者身份标识,专属于他。我还怀疑,凶手有一个同伙,两个案子里是同一个人下手,字母分别是两个人写的。” 阎队提出了疑问:“如果晚上或凌晨黑暗的环境里,突然出现两个人,可能会提前引起受害人的警觉,有可能导致作案不成功。” “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。如果是两人作案,怎么会控制不了一个老人,导致老人不断挣扎?如果是一个人作案,为什么会有两个人的笔迹?”黄一为提出了自己的疑问,大家都没说话。 沉默了半晌,彭鹰说话了:“阎队,头儿,我觉得虽然两个案子并了案,但我们还是可以各个击破。两个案子虽然有一些共同的线索,但还是有一些不同线索。我们可以先查不同的线索,只要突破一个点,我们就能扩大战果了。” 黄一为听他说得很道理,鼓励他说:“说说你的具体想法。” 彭鹰说:“比如罗锋案里,案发现场在室内,单元楼门口有监控,我们可以筛选案发当天夜里出入单元楼的陌生人作排查,也许可以发现线索。” 黄一为听了很高兴:“我认为英特尔说得很道理,我们可以四两拨千斤。我们刚才的讨论陷在系列案里太深了。” 戴家兴和龙龙向彭鹰伸出了大拇指,就连一贯冷酷的皮鹏也伸了大拇指,彭鹰很不好意思但也很高兴,嘴角荡起了笑意。 阎队想了半天:“多亏了小彭的提示,我又想了一遍王宪民案。王宪民被割了喉,脸上还被划了,凶手会不会是让王宪民体会一下被划的滋味,就像车被划一样。凶手有没有可能还是与那些被划的车主有关?” 黄一为说:“我认为阎队的分析很有道理。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来说,凶手之所以会划王宪民的脸,就是报复他曾经划车的行为。我认为很有必要复查划车的线索。” 李建强很为难:“车主们都已经调查过了,案发当天他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据。再查划车的线索,应该从哪儿查起呢?难道再查一遍车主?” 阎队说:“要不要再查车主,要看需要。如果需要,该查还得查。”龙龙欲言又止,阎队看出来了。他说:“龙龙,有话就说,没人欺负你。” 龙龙说:“可以查一下修理厂,这些车都是在哪儿修的?无论报不报保险,赔偿修车费用一般都是在修理厂,由责任方直接支付,甚至与车主完全不接触。我们到那些地方查,也许有新线索。” 小霜使劲拍了一下龙龙的肩膀:“行呀,龙龙,每回分析线索都是技侦组独占鳌头,这回你给咱们一线民警长脸了。” 成丽雅说:“小霜,咱们从来都是不分彼此,你这样说,不好吧。” 小霜不好意思地说:“橙子姐,我没那意思。我是说龙龙确实表现不错。” 李建强附和着:“对,确实是。” 阎队站了起来:“既然龙龙的建议很好,那咱们行动吧。一为,我们跟第一个案子,你们跟第二个案子。正好侦破方向也是各自的队员发现的,咱们来个比赛,看那一组先有突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