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这两人逃回去后,一阵郁闷,活白忙了,好像也没套出什么有用的话来,反倒自己肚子的墨水都被掏干了。
“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高志鹏诧异。
“嗐,他被一包糖给吓跑了。我也只能跟着回来。”杨铮叹了口气坐到椅子上。
“说得好像你不是被糖吓跑了,怎么的,还是你想要?”姜武睨了他一眼,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喝下去。
“兄弟,这话不能这么说,想不想和不能要是两个问题。”
“是人不免会有点想法,不过不要是对的,后面再想办法接近就是了。”高志鹏直接止住这个有点危险的话题,“好了,把你们今天相处的情况都说说,刚才都没说。”
“啊,好。”
***
“老高,这里就你的文化高一点,所以你知道为啥余同志会说那话吗?”
“她说的……”
“姜武啊,你为啥还纠结这个问题?”杨铮再次感觉到一股凉意,他总觉得这个姜武是故意的。
“我就是想知道,不问个明白不舒坦。”
“那你干嘛不直接问那位女同志?”
“你傻啊,问了不就显得我没文化,不就穿帮了?”
高志鹏张了张嘴,那两货还说个没完,只能把声音放高一倍,“好了好了,不要吵了。”见他们停下后,才继续开口,“那位余同志应该说的是:纸上得来终觉浅,绝知此事要躬行。”
“对对对,就是这句话。”姜武激动地站起来,走到高志鹏身边,拍了拍他肩膀问道:“啥意思?”
高志鹏拍开他的手,“想听就别插嘴。”
见他安分坐回位置后,才道:“大致意思就是书本上的知识不够完善,需要实践。所以她在回应你说的学以致用,不是什么用薄纸宫刑。真是的,让你平时多看点书不看,亏你没问别人,要是别人知道,非笑死你不可。”
“啊?是这样啊?干嘛不直接说直白一点?”
高志鹏沉默片刻,把背靠在椅子上,仰头捂着脸,“兄弟啊,对于文化人来说,这个很直白了。”
“可是又不是什么人都有文化,这样说,那不是很多人都听不懂嘛。”
“……问题你在装大学生,是文化人,她说给你这个‘文化人’听。”
姜武被噎得无话可说。
由于这天雾很大,一直到下午,雾才散开。
原本以为散开了,就不会下雨了,没想半夜屋外就响起了“哗啦啦”的声音。
余小渔起身,屋外风挺大的,吹的窗户“哐哐”作响,远方的闪电划破天际,将漆黑的天空和海面照得亮堂堂的。
几秒后,巨大的雷鸣声响起。
余小渔揉了揉嗡嗡作响耳朵,刚才雷声落下的那一瞬间,她感觉脚下的土地似乎都颤抖了一下。
杀千刀带着腔调唱道:‘哪路神仙…在此…渡~~劫?锵锵锵锵……’
……
被雷吓疯了一只人工智脑。
把窗关上后,她卧室的门就被敲响了。
“小渔?睡着了吗?”
“姐,我醒了。”走过去把卧室门打开,就见她姐拿着手电筒着急的站在外边。
余小喜拿着手电筒向前一跨来到余小渔面前,“窗关上了吗?又被吓到吗?”
“关上了,没有被吓到,姐,我还好,要进来一块睡吗?”
“没被吓着就好。”余小喜摇头,拍了拍余小渔的手臂,“到时候我还要早起,不跟你一块睡了,我回去了啊。”
余小渔蹙了蹙眉头,担忧问,“下这么大的雨,到时候怎么去啊?”
“说不定后半夜就停了呢?放心,没事,快去睡吧,对了,记得拿张厚一点的被子出来,下雨了,半夜会凉。”余小喜又安抚自家妹妹一下,哪怕还下雨,也得去,不过不能说就是了。
“那好吧,我记得了,姐你快点回去睡觉吧。”余小渔听话的松开手,乖乖点头,等她转身回去。
这次她门也不关了,在重新入睡前,‘五点喊我起来。’
杀千刀:‘好的,主人,需要我替你隔绝声音吗?’
‘不用。’
凌晨五点,窗外还响着嘀嗒嘀嗒的声音,雷声似乎没有了,不过哪怕没有开窗户,她也听到外边还刮着大风。
这天气……
摸黑点上煤油灯,余小渔换上长袖长裤,又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包裹,里面是一件雨衣,把它往床外抖了抖,用了几年,胶味还有点。
“小妹,你怎么起来了?”余小喜刷着牙走了进来。
余小渔收回雨衣挂在手臂上下床,“这天气,不放心你一个人去上班,我陪你过去。”
“嗐,我都多大了,有什么放心不下的?”
“你今年才三岁,哪里放心得下?”余小渔笑着揶揄道。
“贫。”刷着牙的余小喜没办法与她闹,回去继续刷牙。
余小渔紧跟其后来到了厨房。
一切收拾妥当后,把屋子大门打开,听到的风声更大了。
余小喜劝道:“妹啊,这么大,你还是在家里吧,别去了。”
“两个人走好过一个人走,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