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都只有一句结尾。
“谁赞成，谁反对？”
赞成的人，自然就成了天启者。
反对的人，自然就成了刀下亡魂。
平静的夜，开始被杀戮的声音打断。
陈阳在唐骁他们走后，没有跟着出去，他和孩子们就一直坐在城主府中，巍然不动的坐着，听着外面的声音。
钢刀之夜，是天启的第一次扩散，也是第一次实验。
陈阳在等。
如果天启理念过于疯狂，基本说出去就会被人当成疯子，那么唐骁等九十多位使徒必定不能同化外面的人，最后唐骁会被杀死，愤怒的人群会冲进来，把陈阳当成妖魔活活烧掉。
但如果天启理论是正确的，那它至少会得到一定比例的人支持，钢刀之夜必将成功。
哪怕这种成功是威逼利诱之下才形成的，但陈阳现在需要的就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，即使是表面上的团结。
整整一夜，外面惨叫声从未停过。
后面甚至冲突升级，响起了枪炮声。
混乱在黑夜里蔓延，天启理论看来并不能得到所有人的支持。
可还是那句话。
这一次，陈阳必将狠心到底，毫不妥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