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这招就叫釜底抽薪。”
“而且之前孙氏和夏北一直暗地里有贸易往来,咱们只需要重启这条线就足矣。”
说到这里,主要的大方向已经全部明了,剩下的就是落实。
陈阳一挥手让手下们做事去了,他则酒足饭饱的站起身,往后院走去。
好久都没睡过午觉了。
陈阳悠闲的伸了个懒腰,推开了自己的卧房。
孙长歌还住在里面,此时正坐在桌边,暗暗恨着狗皇帝。
吱呀一声,大门一开。
她惊慌的弹跳而起,戒备的看着陈阳。
“你又来干嘛?”
陈阳打着哈欠,丝毫不理会她的紧张,自顾自的在床边坐下。
“长歌姑娘,你不要那么害怕,朕又不吃了你。”
“刚刚朕在前堂已经布置下去,孙氏产业将会全面重组。”
“你是孙氏唯一的传人,若是想接管家里的产业,朕可以给你安排个职位,不论是管人事也好,还是管商行也好,都是可以的。”
孙长歌怔住了,好
半天才讷讷开口道:
“你把孙氏产业交还给我,不怕我暗中培养势力,再次谋反吗?”
陈阳轻笑一声:“你老爹那么厉害的人物都被朕收拾了,朕会怕你吗?”
“说吧,你想去哪里任职,朕给你安排。”
孙长歌低着头,几次咬紧了嘴唇,最后却还是颓然道:
“我……我什么也不会。”
“不,你还会服侍朕。”
陈阳一拍床边:“坐过来吧,以后你就好生陪着朕,若是想学什么东西,朕可以教你。”
孙长歌摇着头,没有靠过去。
而陈阳则不管不顾,倒头就开始睡起了午觉。
不一会儿,轻轻的鼾声就传来了。
孙长歌站在原地,突然看向了桌上的砚台。
这砚台够大,够重。
她慢慢走了过去,举起了它,来到床头。
陈阳对着里面,看似睡的正酣。
但是他眼睛一直睁着,也知道后面孙长歌举起了砚台。
他在等,等孙长歌自己选择自己的命运。
而此时,孙长歌举着砚台的手一直颤抖着。
眼前这个男人,杀了她全家,玷污了她的身子,可以说跟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。
但是她就是砸不下去这砚台。
只因为,她脑中突然回想起被陈阳玷污的那些时刻。
虽然屈辱,但好像……还挺舒服?
孙长歌猛地摇摇头,驱逐了脑中不堪的想法。
但不知何时,一抹绯红已经爬上脸颊,举着砚台的手,也放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