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。
草棚里,在陈阳说出那句“我是在追你”之后,乔金兰那张淡漠的脸,终于有所动容。
而陈阳趁热打铁,直接上前扶住她的肩膀,深情道:
“金兰,朕错了。”
“其实,小时候朕就喜欢你的很,甚至经常夜里想金兰姐想的都睡不着觉。”
“只是先皇对朕要求的紧,登基前不准朕亲近女色,说女人误国。”
乔金兰第一次语气出现了变化: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陈阳加大了攻势,继续厚颜无耻的说道:
“朕好糊涂,竟然后来一心想要治国,辜负了金兰姐。”
“朕就是个混蛋,为了狗屁国家大事,让金兰姐寒了心……”
她的脸,渐渐的红了。
许久,低下头,埋怨了陈阳一句:
“呵,陛下才知道啊。”
“有我乔家在,还治个屁的国啊。”
霸气。
这句话实在是太霸气了
。
陈阳这时候也终于能好好欣赏一番乔金兰的正脸和身材了。
她的脸有微微的圆,五官并不突出,但是眼波流转之间,却处处透露出精致。
这里的精致不同于其他女人那种天生丽质,而是一种涂脂抹粉的精致。
如今乔金兰就在自己眼前,他再也顾不了那么多,直接强吻了上去。
乔金兰完全没想到陈阳会如此直接的袭击,身子向后退了两步,靠在了桌子上。
陈阳狠狠的攻击着,令她难以呼吸,脸上也越发红了。
挣扎着,她轻轻推开陈阳,但眼神中的水波却更足了。
“陛下,我爹尸骨未寒,不好吧?”
“金兰,他已入土为安,没事的。”
说罢,他再也没有放过乔金兰,吻到她浑身逐渐失去了力气。
乔金兰自从被皇帝退婚后,长年孤寂的守在闺房里,如今已经年方二十八。
是的,
二十八,而不是二八。
二十八岁的她,虽未经历人事,但身体却已经不自觉的给她发出过无数信号。
这种信号她一直不知道如何面对,只是觉得心痒难耐。
如今,陈阳终于让她找到了答案。
这一吻,就是她那莫名期待的东西。
两人的体温迅速升高,驱散了初冬的寒冷。
陈阳将她的大衣脱下,铺到了桌子上。
可刚好看到了她里面穿的奇怪衣服。
这衣服跟个直筒一样,从头套到脚,又束缚又不好看。
“金兰,你这衣服,不是这么穿的。”
“嗯?”
“朕帮你改改。”
说罢,陈阳蹲下身去,抓住乔金兰筒衣的下摆,然后狠狠一撕!
筒衣从脚踝处直接裂开到了大腿上,她那如玉的肌肤瞬间若隐若现。
陈阳这粗鲁的动作让乔金兰轻轻低呼了一声,不过很快感觉。
这衣服这么穿才对
。
既解放了双腿,又别具一格。
“陛下,你怎么想到这样的?”
“这叫旗袍,好看吧?”陈阳笑着问她。
“嗯,好看。”
然而乔金兰只想到好看,还没有想到实用这一方面。
下一刻,陈阳搂住她细软的腰身,直接将其抱到了桌子上,坐在她柔软的大衣上。
然后一边继续索吻,一边欺身上前,一边撩起了她的旗袍。
……
乔金兰终于找到了答案,身体给她发出的信号在今天有了解。
在那细雨中的野外草棚里,陈阳和她重归于好。
他撩拨着乔金兰的卷发,让其在自己指尖绕着圈圈,享受着事后的温存。
乔金兰半躺在桌子上,双手搂住陈阳的脖子,就这么眼神灼灼的看着他。
“陛下,你会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出口,草棚外面突然响起王承顺倒霉的声音。
“皇上!皇上你在哪呢!
”
草棚内两人像是触电一样,马上起身。
陈阳整理着自己的衣服,乔金兰则赶紧扯了扯旗袍的裙摆,给自己披好了大衣。
满身泥巴的王承顺跑进草棚,看到陈阳和乔金兰直挺挺的站在那里,好像无所事事,又好像刚刚事毕。
“皇上,你担心死我了,我还以为你跑哪里去了呢。”
陈阳瞪了他一眼:
“朕这么大个人,还能跑丢了不成?”
“看你弄成这样子,赶紧回去洗洗!”
王承顺点着头,转身走出草棚,在前面带路。
陈阳和乔金兰跟在后面,两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话。
只不过她走路有些别扭,还总感觉凉飕飕的。
一番折腾,回到巧园。
外面的天气是很冷的,陈阳和乔金兰回去就分别泡了个热水澡,安心睡了一觉。
结果第二天,乔金兰就主动派人来叫陈阳去见她了,说要谈事情。